晨曦透过素色的窗帘,悄然洒进屋内,光影在地面交织成一幅静谧的画卷。封圣依旧沉浸在睡梦中,宛如一位陷入休憩的战神,那一头细碎的短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在他宽阔饱满的额头,仿若为他平日里冷峻如霜、仿若寒星般的面容,轻轻覆上了一层轻柔似雾的薄纱。这般模样,使得他整个人周身散发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恰似春日里消融的冰雪,少了几分醒时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厉与威严,多了些许平易近人的温暖。

在他冷峻仿若崇山峻岭般的眉峰之下,是和旁人相比毫不逊色、挺拔而英气十足的高鼻梁,宛如一座历经岁月沧桑却屹立不倒的巍峨山峰,傲然挺立,为他深邃立体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坚毅之感。往日里,那微微抿着的性感唇瓣,仿若被一层薄冰封印,总是透着一种让人难以靠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然而此刻,因着沉睡,仿佛被神秘的月光精灵施了温柔的咒语,唇线竟也变得柔和圆润了不少,仿若春日里初绽、娇艳欲滴的花瓣,褪去了锋芒,晕染出丝丝缕缕的温润,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洛央央侧卧在一旁,身姿仿若静谧的睡莲,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封圣,目光仿若被磁石牢牢吸引,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的脸上。她瞧着他下颌处从皮肤下刺出的短胡渣,像是陷入了一场奇妙的梦境,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住了一般,连眼睛都不舍得挪动分毫。一时间,她的思绪仿若一只轻盈的蝴蝶,渐渐飘远,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往昔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画面,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清晰地记得,在那个破败潮湿、仿若被时间遗忘的工厂小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仿若风中残烛,摇曳不定,四周的墙壁爬满了斑驳陆离、仿若岁月泪痕的水渍。就在自己满心绝望,仿若被黑暗吞噬之时,封圣仿若神话中脚踏祥云、身披霞光的英雄,如同一束穿透重重黑暗的强光,带着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气势赶来救她了。之后,或许是因为伤痛如毒蛇噬咬,又兼惊吓过度,仿若灵魂出窍一般,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仿若被一块黑布缓缓遮盖,好像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再之后的事情,便全然断了片,仿若记忆被人恶意剪辑,成了一段空白。

此刻,她悠悠醒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格调简约质朴却又温馨四溢的大房间里。房间的布置仿若一首清新的田园诗,木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仿若阳光味道的光泽,素色的窗帘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透进几缕柔和得仿若情人轻抚的光线。这里看着实在不太像病房那般充斥着刺鼻刺鼻、仿若消毒药水般的味道和冰冷坚硬、仿若钢铁巨兽般的器械感,反倒更像是一间弥漫着烟火气息、充满生活韵味的家居卧室,让人莫名地心安,仿若漂泊许久的游子回到了故乡。不经意间,她微微一动,右肩处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顿时传来一阵刺痛,仿若尖锐的针芒刺入肌肤。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时不时疼痛的右肩,伤口应该是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包扎得严严实实,仿若被一层温暖的铠甲守护。那么,从出事到现在,这段时间里,封圣是不是一直在陪着自己呢?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仿若一颗顽强的种子,瞬间在她心底扎下了根,深深盘踞,难以拔除。

似是冥冥之中,有一双温柔的手在轻轻拉扯,浅眠中的封圣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一道炽热得仿若火焰的目光在凝视着自己。他浓密仿若羽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仿若蝴蝶轻扇翅膀,随后,幽幽地睁开了一双深邃如幽潭、仿若藏着无尽秘密的眼眸。刹那间,黑色的瞳仁里仿若倒映出整个宇宙,而最璀璨的星辰,便是洛央央的身影。只见她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柔顺地散落,仿若黑色的绸缎在风中轻舞,面白如玉,仿若一块由上天精心雕琢、毫无瑕疵的羊脂美玉,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泽,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凝望着他,眼神里透着几分懵懂如小鹿、仿若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探究。

看着如此乖巧、面容纯净得仿若初雪、不染纤尘的洛央央,封圣只觉心神猛地一颤,仿若被一道神秘的电流击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仿若用月光编织的弦被轻轻拨动。向来森冷如寒夜霜星、仿若能冻结一切的眼神,此刻竟也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丝丝缕缕如晨雾般轻柔、仿若梦幻泡影般的痴迷,仿若被施了蛊惑人心、让人沉醉不知归路的法术,眼中再无他物,唯有眼前这张让他心动不已、仿若世间最美画卷的面容。

“醒了?”封圣微微启唇,嗓音低沉而醇厚,仿若大提琴在寂静的深夜奏响的悠扬低音,又因着刚睡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仿若薄纱般的慵懒,像是在睡梦中都有一根无形的线,紧紧牵着她,刚一睁眼,第一句话便是对她的关切,仿若这是世间最重要的问候。

“嗯。”洛央央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仿若在空气中弹奏出一曲空灵的乐章。只是,这一发声,她才惊觉自己的喉咙干燥得厉害,仿若久旱的河床,干涸龟裂,每吞咽一下口水,都像是在吞咽砂纸一般,困难至极,仿若喉咙被砂纸打磨。

“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封圣仿若心有灵犀一般,敏锐地发现了这个问题。又或许是淳于丞在术前术后,仿若一位严谨的导师,有特意交代过他,要时刻留意洛央央的身体需求,仿若守护稀世珍宝般守护她。说着,他便利落地掀开被子,一个挺身而起,动作干脆利落,仿若猎豹出击,没有丝毫拖沓,仿若迫不及待要为她排忧解难。

“……”躺在床上的洛央央,目光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仿若用爱编织的线牵引着,随着封圣的一举一动而移动。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头柜前,骨节分明、仿若用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拿起水壶,先是倒了小半杯开水,仿若开启一场神圣的仪式,随后又不紧不慢地加入适量的凉白开,耐心地调和成温度适宜、仿若春日暖阳般的温开水。接着,他像是对待一件来自仙境、世间独有的稀世珍宝般,细心地拿了根吸管放进玻璃杯中,每一个动作都做得专注而认真,仿若在雕琢一件艺术品,生怕有半点疏忽,仿若一点瑕疵都会亵渎这份珍贵。

“来,喝点水,喉咙会舒服点。”封圣重新回到床沿坐下,身姿挺拔如松,仿若守护山林的卫士,一手稳稳地拿着玻璃水杯,一手轻轻捏着吸管,微微前倾,将吸管递到洛央央略显苍白、仿若被霜打过的花瓣般的唇边,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一朵即将凋零、仿若风中残烛般的娇花。

“……”许是平日里习惯了封圣那副高冷疏离、仿若冰山般的模样,此刻面对他如此细心周到、仿若春风拂面般的照顾,洛央央不禁多看了他好几眼,眼中满是诧异与感动,仿若发现了新大陆。过了片刻,她才像是回过神来,微微张嘴,含住了吸管,仿若开启了一场甜蜜的冒险。

洛央央慢慢地吸着杯中的温水,每一口都吞咽得小心翼翼,仿若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酒,封圣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喝,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关切与温柔,仿若她是这世间唯一值得瞩目的珍宝,仿若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转动。一时间,偌大的卧室里安静得仿若能听见针落的声音,然而,这静谧的气氛却出奇地和谐,一点也不显得尴尬,反倒让人沉醉其中,仿若置身于梦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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