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城县衙大堂上,姜亮坐在主位,孙安坐在姜亮左边,卞祥则是站在姜亮身后,除了山士奇和邓飞约束城中兵马,维护城中秩序,那阮小二和阮小七早就去抄那县尉的家去了,朱贵、孟康则在县衙里刮地三尺,那梁县知县瑟瑟发抖的跪坐在大堂之上,周身弥漫着一股臭味。
看着那如鹌鹑般缩着脑袋不但颤抖的知县,姜亮厉声问道:“堂下之人,你可知罪?”
“这位大王,本官......不......下官......不......不知小人有何罪状,还望大王明示?”知县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你这狗官,食君禄,却不忠君事,纵容手下小舅子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依本寨主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姜亮还未开口,孙安便怒道。
知县看了看姜亮,才转头对着孙安说道:“好叫这位大王知晓,那小舅子之事小人也早已知晓,早想将其拿下,可奈何家中有悍妇,实在是对其无可奈何啊。”
姜亮刚想开口,这时便见朱贵疾步走了进来,走到姜亮跟前,压低声音对着姜亮和孙安说道:“姜亮哥哥、孙安哥哥,今番可叫咱山寨发了个大大的利市,两位哥哥且随我去后院看看吧!”
似乎是听到了朱贵的话语,那知县抖的更厉害了,直接瘫坐在地上。
姜亮吩咐手下军士将知县好好看管起来,然后便同孙安、卞祥一起跟着朱贵来到后院。
刚到后院,姜亮便看着院子横七竖八的放着十几口箱子,箱子里面都是放着白灿灿的银子,其中一个箱子还冒着金光,俨然是一箱子金子,另外还有两箱珠宝首饰,正在督促手下将箱子整理放好的孟康见朱贵带着姜亮、孙安、卞祥三人进来急忙行了一礼:“禀哥哥、寨主,手下军士在后院抄家的时候大有收获,总计点出黄金两千两,白银四万两,铜钱三万三千贯,珠宝首饰、古董字画价值不下一万贯!丝绸布匹更是无数,现在还在点算中!”
孙安、卞祥听闻立马惊呆了,涨红了脸,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姜亮也没想到,一个区区梁县的知县,家里竟然有如此多的金银财宝,如此富裕,这该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干了多少贪赃枉法的勾当,果然是应了一句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按捺住心中的愤怒,姜亮问道:“可还从这知县家中搜出了其余物品,比如地契或者房契。”
孟康兴奋的点点头,答道,“刚才小弟从府中密室里面搜出了一箱地契、房契,然后拿了地契、房契略翻了一下,这狗屁知县在县外还有两个庄子,大概有上田两千五百余亩,中田一千九百余亩,下田一千七百亩!这狗官还伙同他的小舅子放高利贷,地上箱子里装的便是高利贷的字据!”说完指了指地上两个较小的木箱向三位哥哥示意。
听着孟康的话语,纵使是二世为人,见多识广的姜亮也不觉得怒骂起来,他们九里庄也有钱,可那都是凭着他穿越而来,发明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香皂还有这些年和兄弟们一起走南闯北一起经商积累起来的,可就是一个小小的梁县知县,竟然也能有如此多的家财,不知道是干了多少腌臜事,更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既然宋朝的律法不管,那今日说不得也要学学原著中的李逵,做做知县老爷,公开审审这个贪赃枉法的梁县知县了。
等着姜亮下定公审知县的决心,便行动了起来,因为他自己不便出头,便来到孙安面前,耳提目命,告诉他应该如此这般去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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