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座次的排定,众人便又开始商议起职事来,这事比排座次简单,很快便有了结果。

寨主孙安总领山寨事务,兼领步兵统领,陈达、杨春为步兵副统领,山士奇为梁山骑兵第一营统领,领练兵、出征事宜,邓飞为副统领,阮小五为梁山水军统领,阮小七为副统领,负责梁山安全以及日常巡逻事宜。朱贵负责管理钱粮以及酒店、探视、接待等分工,朱富协助兄长。杜迁、宋万依旧管理伙房以及梁山日常建造事项,孟康负责督造战船,白衣秀士王伦则负责山寨文书。

排完座次、定完职守,众人便热闹起来,经过这半天时间的相处,众人也逐渐熟络起来,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拘谨,如今更是各自拼酒,好不热闹。

看着众兄弟嬉闹了一会,孙安便借着敬酒的由头来到姜亮的身边,低声说道:“哥哥且随我来,我与哥哥有要事相商。”

听完孙安的话语,姜亮便放下酒杯,随着孙安走到一处无人之处,问道:“孙安兄弟有何要事相商,且道来。”

孙安看着姜亮,将事情娓娓道来:“姜亮哥哥,自从众兄弟上了梁山,平日里除了偶尔下山劫富济贫,便再无英雄用武之地,一身本领无法施展,众兄弟多次吵闹着要打出我水泊梁山的威名,不知哥哥可有计较?”

姜亮眉头一皱,对着孙安说道:“这确实是在下的疏忽,考虑不周,都是一群舞刀弄枪的汉子,确实会有按耐不住的时候,兄弟对于水泊梁山附近熟络,有没有哪个能让我水泊梁山打出威名的?”

孙安愤怒的说道:“那梁县有个鸟县尉,是梁县知县的小舅子,自持有些许武力,善使一柄大刀,据说舞起刀来,二三十大汉近不身,整日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据说前些日子还放出话来,说要到我梁山走一遭,将胆敢劫道的三五毛贼一并捉拿了,送与其知县姐夫当作晋升之资,还组织了五百余人的乡勇整日操练,俨然不将我水泊梁山放在眼里。”

孙安还未说完,姜亮便怒了,气愤填膺道:“既然如此,那便将那梁县破了,将那胡作非为、不知好歹、狂妄无边的鸟县尉拿了,好还梁县百姓一个朗朗晴天,也能打出我梁山的气势,涨我梁山的威名。”

二人商议完毕,便走到酒桌前站定,姜亮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暂且安静,适才孙安兄弟告知在下一件令在下非常愤怒的事,那梁县有个鸟县尉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且不将我梁山众位兄弟放在眼里,说要将我众兄弟拿了送与其知县姐夫当作晋升之资,故在下与孙安兄弟决定破了那梁县,拿了那鸟县尉,为梁县百姓出口恶气,也能涨我梁山威名。”

众人听姜亮说完都是满腔义愤,只见山士奇气愤填膺道:“天下尽是这等货色,叫百姓怎能安居乐业的生活,且还不将我梁山众兄弟放在里面,必要将那鸟县尉打杀了才能出胸口恶气。”

阮小七性急如火,山士奇话音刚落,便开口说道:“就是就是,想我兄弟自觉本领高强,却也从未如此狂妄,不将梁山众兄弟放在眼里,既然这鸟厮找死,那便成全了他,只需哥哥给与小弟三百人马,小弟便破了那梁县去结果了那鸟厮。”

这时候邓飞站了出来,急切的说道:“小七兄弟是水军统领,还是留守山寨,打杀那鸟厮,还是交由俺和山士奇哥哥统领的骑兵去做吧!”

听完邓飞的话语,山士奇也反应了过来,急忙道:“邓飞兄弟说的在理,这等区区小事,岂能劳烦小五兄弟和小七兄弟的水军,小五和小七兄弟还是陪着姜亮哥哥、孙安哥哥以及众位兄弟喝酒便是了。”

姜亮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此次下山既是为了拿下那不知死活的鸟县尉,也是为了打出我梁山的气势,涨我梁山的威名,既如此,那便定于三日后由孙安兄弟为主将,我与卞祥哥哥压阵,山士奇兄弟和邓飞兄弟将五百骑兵也一并带上,让他们见见血,然后再带上五百步军,让外人见一见我梁山军威,除了现留守山寨的几位兄弟,小五兄弟暂且回山上训练水军,其余兄弟便一并走一遭。”

“谨遵哥哥号令!”众人站起来抱拳说道。

等到众人说完,姜亮便请大家坐下,重新喝酒。酒过三巡,不觉已到初更时分,天早已黑了。众人也已然有了醉意,这才散了桌,各自回到朱贵安排的房间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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