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锁链拿了住,安维轩不由得惊叫道:“你等是何人?”

只听得那为首的人拉着手中铁链,拽得安维轩一个趔趄,同时口中嘿嘿一声冷笑:“差爷我己经等了你许久了,与差爷去县衙走一遭罢!”

借着路边灯光,隐约可见几人身上着的是衙门公差打扮,安维轩叫道:“吾乃赴考的举子,尔等安敢辱没了吾等斯文。”

那公差嘿嘿的冷笑了数声,道:“差爷我不管你是什么举不举子,你在这里鬼头鬼脑欲怀不轨,随我去大老爷那里再去说罢。”

自绍兴和议后天下渐渐承平,临安城做为都城日渐繁华,昔日杭州是路府现下改名临安做为都城,现下的临安百姓见惯了世面,极是喜欢看热闹,这边见有官差拿人,便有人开始凑过来看热闹。

听言,安维轩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这下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到了粗鲁差伇自己是丝毫办法也没有,眼见着聚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安维轩无奈只得被几个差伇拿着去了仁和县衙。

现下天己经晚了,仁和县衙大门己经关闭,那为首的差伇叫开大门,又教那门子掌灯,才押着安维轩进了仁和县衙,穿过大堂进了二堂,那为首的差伇吩咐道:“你几人守着这厮,我去禀与大老爷知晓!”

几人应了一声,那差伇向内堂花厅行去。

那门子得了吩咐开始于二堂掌灯,安维轩看的清楚,这二堂与前衙大堂相比小了许多,也简陋了许多,但也有县太爷所坐的公案与书吏记载案情的书案,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只见得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袍官员行在前面,几个官差书吏随在身边,进了县衙二堂,那将安维轩解来的差伇便叫道:“大老爷,就是这厮于守于那牛家绸庄附近探头探脑,教我等拿下了。”

看守安维轩的几个差伇看到那青袍官员立即口称见过大老爷,又向安维轩斥道:“硊下!”

这青袍官员不用问,安维轩也知道此人是仁和县知县,口中叫道:“吾乃进京赶考的举子,被不明不白的用了刑具拿到县衙斯文尽丧,又为何要硊?”

那仁和知县正要于公案坐下,听言眼中不免露出吃惊之色。

那掌完了灯的门子却未急着退去,今日早上便收过安维轩的好处,又见过安维轩几度进出县衙,方才进门时便识出了安维轩,此时有意卖好与县太爷,打了个辑,说道:“禀大老爷,小的白日间见过此人,此人来寻过周仵作,周仵作下午早些下了差带此人归家,临走时与此人有说有笑,言说此人是他家后辈是来应京赴考的举子。”

听这门子言,安维轩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忙应道:“这位差官说的不错,安某是平江府中选的举子,仁和县仵作周老大人算是吾家长辈,吾祖父首徒是也。”

听言,那几个将安维轩押来的差伇面面相觑,瞧那门子面上有许多不悦之色。

那仁和知县听言,面上也有惊诧之色,问道:“你说本县周治昌是你家长辈?”

依关系周仵作是安维轩的师伯,称呼自然要尊重许多,安维轩忙回道:“回老父台的话,在本县作仵作的周老大人是吾师伯,老父台若不信,可将我那师伯请来一问便知。”

周仵作是县太爷请来的人,虽与自己同在县衙当差但所有人对其是礼敬有加的,那捉安维轩来的捕头一是要些情面,二来为了避免被大老爷怪罪,口中依旧叫道:“大老爷,此人在那绸布庄前鬼头鬼脑,吾等得了大老爷吩咐在那看守……”摘书吧zhaish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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