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儿高高兴兴的向琼林苑门口跑去。

此时苑门外正停着她来时的马车,她撇开帘子轻巧地跳入车厢。石保从正躺在其中一动不动。她轻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扒开瓶塞在石保从的鼻下晃了晃。

昏迷中的石保从突然嗅到了一股恶臭,恶心的身子都哆嗦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出声问道。

“我……我是在哪里?”

赵芷儿顽皮得吐了一下舌头,这无意中得到的蒙汗药她还是第一次用,这次的量明显多了。

她抓着石保从的手臂使劲晃了几下,轻声喊道:“喂,快醒醒!”

石保从此时头晕目眩,眼前模模糊糊,身子像个软皮糖一般摇摇晃晃。过了好一会,他才觉得好了些,可却仍像喝醉酒一般,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地晃动。

赵芷儿等得有些不耐烦,说道:“喂,你打起精神来啊。”

石保从一字一顿地回道:”这是哪里啊!我想喝水!”

赵芷儿这才想起石保从已经一天一夜没喝过水了,也只好从怀中取出自己的水囊递了过去,没好气地说道:“喂,你可别直接喝啊!”

石保从早就渴疯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这水囊就好像救命的稻草,哪还管别的,打开塞子,咕嘟咕嘟大口灌了进去。

“哎呀,让你别直接喝,讨厌!”赵芷儿想到这水囊是自己平时所用,不由得俏脸绯红,羞恼道,“水囊你收着吧,我不要了。”

石保从喝过水,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眼前也不再是天旋地转。抬起头第一次见到赵芷儿绝美的容颜,不由得怔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好像时间都静止了。

赵芷儿的脸颊更红,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又顺着背脊一路红了下去。

她低下头,轻声骂道:“呆子!跟我走!你帮我这次,之前你轻薄与我,卖我的马的事情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石保从这才突然想起,自己这是被她给绑来的,不由得冷哼一声,“你想的倒好,绑我过来,还想我帮你,做梦吧!”

赵芷儿愠怒道:“我劝你什么也别说,先拉开帘子向外面瞅瞅。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石保从不明其意,拉开帘子的一角,探出头去发现外面全是侍卫,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手中都握着明晃晃的兵器。

“这是哪里?”石保从连忙问道。

“哪里?你管是哪里!”赵芷儿得意地轻哼一声道,“不过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大声叫喊,说你欺辱我,你要不要试试?”

“你!”石保从指着赵芷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敢说个不字,我就喊了,这些侍卫就算没把你当场格杀,怕你也是难逃一顿毒打。”

“你是黄蜂尾后针!”

“你还敢骂我,好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同不同意,不同意我马上喊。”

石保从心中纠结,这要是面对别人,他还会以为对方是开玩笑,可以以往的经验来看,眼前的女子怕是说的出做的到。

形势比人强,现在自己是弱势的一方,他也只好屈辱地说道:“好,我帮了你这次,以后咱们就两不亏欠。不过这次的耻辱我可不会忘!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

“我才不怕你,而且谁让你忘了,让你记一辈子,哼!”赵芷儿翘着下巴,沾沾自喜地说道。

石保从不想跟她做无畏的口舌之争,直截了当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跟我进去,那人问你,你就说你倾心于我,别的一句话都不要提。你可能做到?”

“好!”石保从心说这还算简单,应该没什么问题。

赵芷儿笑着点头,拉着石保从就往石榴园的方向跑去。两人来到赵匡胤的面前。

赵匡胤手拄着头,上下扫视一番,浓眉紧皱,心生不悦。这眼前的少年,虽长得凑合,可却好像没睡醒一般,双目无神,脚下无根。也不知这是从哪里捡来的叫花子来搪塞自己。

也不愧赵匡胤瞧不上,此时石保从也确有些狼狈,毕竟已经一日两夜滴米未进,身上的袍子脏兮兮皱巴巴,头发也有些散乱。

一旁的赵芷儿偷瞄赵匡胤,心中揣揣不安,连忙回头向石保从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叔父,这人我带来了。”

“芷儿,你为了毁婚约,竟随便找来个人来戏弄我,想不到婚姻大事,竟当成了儿戏。叔父失望至极。”

赵匡胤怒从心头起,被小辈这么糊弄,实在是忍无可忍,办不了侄女还办不了别人?他说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人拉出去打死。”

这时外面两个带刀侍卫冲了进来。

赵芷儿突然跪下喊道:“皇叔父不可。”

“那你说,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他……真是我的心上人。”

“心上人?好,等我打死了他,我倒要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心上人。拉出去给我重重的打!”他见赵芷儿又掉了眼泪,呵斥道:“别以为你哭,我就会受骗,真当叔父是傻子不成,你掉的眼泪就没真过,我今儿个就叫你亲眼看着,我打死了他,再把你嫁进李家。”追文zhuien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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