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蠢,蠢到无可救药!”慕容灏冷笑。
慕容语:“我可是你亲妹妹!”
慕容灏:“本王宁可你不是,丢人现眼!”
“......”
贤妃被他二人吵得头疼,实在是忍无可忍:“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灏儿,语儿好歹也是你妹妹,你无论怎样,都该向你父皇为她求个情的,怎么说她也是为了让你能得到孟家的兵权才如此的。”
慕容灏道:“母妃当真以为儿臣与孟云裳有了什么,孟家就能归于本王?孟云裳那样的人,算计了她,她那柄长鞭一扬,本王怕是要下黄泉看望皇爷爷去了,还能容许本王娶她为妃?您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那是你畏缩,连这个胆子都没有,还妄想帝位,本公主看你还是歇歇罢。”贤妃还没言语,慕容语张口就嚷嚷。
慕容灏被她吵得头疼,不耐烦地吼道:“你给本王闭嘴!你以为她孟云裳是什么人?她孟云裳是蜀中郡主,生来就是天之娇女,你以为你慕容语在她眼里算个什么东西?我慕容灏在她眼里又算个什么东西?她那柄长鞭,打死过上京城多少世家子弟?你看她可有眨一下眼,蹙一下眉,颤一下筋?慕容语,你莫要太高估了自己在父皇心中的重量!”
“灏儿,你这话严重了。”贤妃被他说得心尖微微有些发颤,却也只是微微,并未当真将此放在眼中,一来那时孟云裳年岁尚小,二来她已离京三年,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矣改变很多事情。
慕容灏道:“这话重不重,母妃慢慢瞧,本王只奉劝您一句,莫要去触父皇的霉头,慕容语不安分,您的日子也不好过。”
言罢,他冷着脸拂袖而去,不想与她二人再多言语。
“母妃,儿臣不想去国庙。”慕容语看着贤妃,双眸含泪,对贤妃撒娇。
贤妃当下便心疼不已,只能安慰道:“语儿乖,你先去国庙住几日,待你父皇消了气,孟云裳也将此事揭过了,母妃就让你父皇将你接回来。”
慕容语闻言,立马不乐意了:“我不我不,国庙那种地方,吃不好睡不好,我才不要去,母妃,您忍心让我去那种地方吃苦受罪么?”
贤妃自然是不忍心的,可如今此事方出,莫说元帝正在气头上,便是孟家也不会就此罢休的,一个忠武侯府,一个镇国公府,再加上太后,她便是手眼通天,也没有办法在眼下保住她,只能好说歹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加上威逼利诱,才算是将她给安抚住,心里却将孟云裳给记恨上了。
“长姐,我饿了。”那方孟云裳三人回到镇国公府,立马乖乖地去祠堂抄写家规,可孟云裳不是安静的性子,半晌只抄了不过一页纸,就立马甩了笔趴在案上,十分难受道。
孟荞岚见她如此模样,亦收了笔,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我让半夏去取糕点了,一会儿便送来了,再忍一忍,嗯?”
孟云裳将脑袋在她手心里拱了拱,又蹭了蹭,才笑嘻嘻道:“长姐最好了。”
孟晖珏不齿:“丢人现眼。”
孟云裳道:“有种你莫吃。”
孟晖珏道:“我偏要吃,长姐准备的吃食,是长姐的一番心意,不吃那是对长姐的不敬。”
孟云裳白了他一眼,张张嘴正打算说话,孟云深却在此时回来了,三人立马起身,毕恭毕敬地行礼,齐齐道:“大哥。”
孟云深微微颔首,“嗯”了一声,孟云裳攥紧了长姐的衣角,低垂着脑袋努力往回缩,期冀着自家大哥赶紧走,但,上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求,反而给了她一道惊雷:“岚儿,珏儿,你们回房休息,家规明日再继续抄写。”
孟晖珏闻言,想也不想就跑出去了,孟云裳暗暗骂了声“真不仗义”,手下攥着的衣角愈发紧了,孟荞岚微微妾身,抬眸看了眼孟云深,犹豫道:“大哥,今日之事......”
“嗯?”孟云深侧眸,冷着脸发出了一个音阶,孟荞岚立马闭了嘴,在他如同寒冰暴雪般的注视下亦步亦趋地退出了祠堂,孟云裳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一点一点离开自己的双手,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
孟云深见她这般模样,微微上前,扬手,孟云裳感觉到他的动作,立马闭上了双眼,然,巴掌落下,却只是轻轻抚上了她的头顶,须臾,一道清冷得近乎古板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温软在头顶响起:“裳儿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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