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颜鄙夷地瞟了顾浅歌一眼,这贱人也是放浪,还没有到厢房,就撕扯起自己的衣裳,也不知道娘为她准备的玩意儿,能不能满足她?
“姐姐,妹妹见前面有间空的厢房,要不扶您过去休息一会?”唯恐顾浅歌拒绝,顾倾颜不由分说地捉住她的胳膊,半拉半扯地将她带过去。
顾浅歌无力抬头,看见那熟悉陈旧的厢房,以及角落处刚被撕下的封条,想起这里就是前世噩梦的开端,顿时满心的愤怒。
“有劳妹妹了。”顾浅歌咬着牙,挤出句话。
“不劳烦,姐姐还请先等一下。”顾倾颜只当顾浅歌是药效发作,眼底笑意愈发浓烈,在打开厢房的门之前,停下脚步,迅速与庆嬷嬷交换了个眼神。
庆嬷嬷会意:“君莫、萱草你们快去通知苏姨娘,说大小姐不舒服,夜夕,你和子归一起去找小师傅问问,看相国寺有没有驻寺的大夫!”
萱草和子归是顾倾颜的丫鬟,自然听她的命令,君莫和夜夕对视一眼,不太放心留下大小姐给三小姐照顾,但禁不住庆嬷嬷的敦促,她们也就随顾倾颜的两个丫鬟一起离开。
支使开顾浅歌的丫鬟,庆嬷嬷知趣地一拍脑袋:“看我这脑子,忘了通知府里的其他人,让他们准备回程,不然这寺里没有大夫,岂不耽搁了大小姐的病情?”
“那还不快去?”顾倾颜急切地摆摆手,恨不得快点看到顾浅歌光果着身子,落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赶紧打发走庆嬷嬷后,便将顾浅歌暂时放在小院子的石凳上,快步走过去,一脚把厢房门踹开。
只见厢房布置得十分干净,明黄色的皇家装饰也预示的它的特殊,里面没有桌椅摆设,反而在正中间摆放着一具木驴形状的刑具,平滑的驴背上突出一根粗长木棍。
顾倾颜只在戏折子上听说过这玩意儿,一想到那东西要洞穿女人的那里,她顿觉不寒而栗。但想到娘的计划,一旦成功,她就会成为尚书府唯一的嫡女,而顾浅歌则会变成尚书府的耻辱,再也抬不起头,她又觉得一阵兴奋。
“姐姐,我这就扶你过去休息。”顾倾颜按捺住心头的激动,硬着头皮,沿着刑具旁边的木梯子,将顾浅歌半推半扶地上了木驴……
“苏姨娘,苏姨娘!”萱草还未走至苏姨娘听经的禅房,便大喊出声,那尖锐刺耳的惊叫,瞬间传遍了禅房内外,无论是里面听经的夫人们,还是附近闲逛的信男信女,全都被吸引过来。
禅房里静坐的小僧尼打开房门,那些个夫人不悦地蹙了蹙眉,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刚听大师讲解经文到一半,就被这惊叫声给打扰了,也不知道是那家的丫鬟,如此不知礼数。
苏姨娘也和其他夫人们,一脸虔诚地听大师讲经,眼睛望着望着经书上的小字,耳朵却一直留意外头的动静,显然心思不在经文上。
一听到萱草的呼喊,连忙放下手头的经书,仪态万千地走出禅房:“萱草,佛门清净地,岂由你乱跑乱叫?”那威严那神态,俨然是尚书府夫人一般无疑。
“苏姨娘不好了,大小姐她……她出事了!”萱草慌乱地喊道。
“什么?歌儿出事了?”苏姨娘掩嘴惊呼,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虽然歌儿平日不敬我这姨娘,但她毕竟也是我从小带大的,我也不希望歌儿有事啊……”
说着,苏姨娘虔诚地合上双掌,朝苍天保佑:“老天爷啊,你可要保佑歌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其他夫人见苏姨娘焦急担忧得失了分寸,可怜她身为妾室处处受嫡女气的无奈,当即稳住情绪,追问道:“你们家大小姐出了何事?现在在哪里?”
“大小姐刚出大雄宝殿就开始不舒服,后来还说头晕,现在就在后山的一个小院子里休息,我们已经让夜夕和子归去找大夫了。”萱草目的就是要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到时候被一大群人捉到顾浅歌居然用银妇专用的木驴来泄yu,闹得满城皆知,看她那面子往哪放!
“还说这么多作什么,苏姨娘,我们还是快点去看看你家那位大小姐吧!”唐夫人心善,是真的为顾浅歌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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