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再吵嚷,吾便解了这禁言术。”
江月白怕他听不懂,狂点头:“唔唔。”
“好了。”
终于又能发出声音,江月白很想把少叔墨臭骂一顿,但又怕再遭禁言,只好委屈巴巴地小声控诉道:“我说大哥,你要用我的身体之前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啊!”
“不是你说准备好的吗?”少叔墨奇怪地反问道,江月白没有灵力,画符的事自然是他来。
混蛋!谁以为是这个准备好啊!
江月白发现自从遇到莲花后,她暴走的次数明显增多,眼前仿佛能看到成熟稳重高冷的自己呼啸而去,顿时觉得心好累。
此刻无力吐槽的她想起另一件事,不免出声叮嘱道:“对了,你画符规画符,手别乱摸,不该看的别看。”
“吾知道。”少叔墨一字一字道,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少叔墨忽略这具身体带来的异样感觉,嫌弃地将湿漉漉的头发弄干绑起来,拿过桌上的白水将朱砂勾兑好,符纸铺好,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一角,右手执笔蘸一蘸朱砂,在上面行云流水般地画将起来。
江月白不是少叔墨,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况,无聊地踢着海水,没多久听到少叔墨说了句“好了”,紧接着又是一阵晕眩,再睁眼人就回到身体了。
“我说大哥呀,您下次能提前跟我打声招呼不?”江月白揉着太阳穴抱怨道。
“你希望还有下次?”少叔墨淡淡道。
江月白顿了顿,换身体什么的一次都已经够够的了:“算了,当我没说。”
晕眩过后,她拿起画好的符看起来,字迹挺好看的,有飘逸灵秀之气,但是内容却跟鬼画符一样,一个都不认识。
秉承不懂就问的精神,江月白指着这一堆鬼画符道:“这是什么符,有什么用?”
“敲门符。作用……”少叔墨停了下,继续道,“你晚些时候就知道了。”
见他又不肯说,江月白瘪瘪嘴,无声道:“故作神秘。”
不知道试宝大会的事后来怎么传的,人们对她貌似有了什么奇怪的误解,从那之后来膳堂点名要她做菜的人越来越多。忙得跟个不停歇的陀螺似的,她想偷个鱼都不行,每天都累得半死。江月白把桌上的东西收好,一面揉着酸痛的手臂,一面朝床铺走去。
扑进床里,她只来得及和少叔墨道声晚安,人便睡死过去。
睡梦中,江月白跟着明星老板参加宴会,老板笑眯眯地说今天不用她挡酒,让她自己随意玩去。于是她就很开心地拿了一堆吃的躲到小角落,准备大快朵颐。
切下一块鲜美多汁的牛排正往嘴里送呢,突然不知从哪飞来一块板砖,不偏不倚砸在她脑门上,江月白痛叫一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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