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面露狰狞,手中紧握着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向着宋吟剑背后的脖颈猛然刺去。
然而,就在匕首距离宋吟剑脖颈仅有毫厘之差时,宋吟剑仿若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形陡然一转,紧接着,他闪电般伸出自己的右手。
那只手犹如铁钳,稳稳地夹住了那泛着死亡冷光的匕首。
张丰见状,脸色骤变,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使出浑身力气又接连向宋吟剑刺了几下。
可那匕首却像是被铸在了宋吟剑的手中一般,纹丝不动。
张丰心知大事不妙,再也顾不上其他,慌乱地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随后,他转身朝着大厅外仓皇奔去。
一旁的潘慧莲见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骂道:“没卵蛋的狗东西!”
张丰刚逃出大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申鹤和一个面容凛丽的紫发黑丝少女拦住了去路。 张丰的双腿瞬间一软,“噗通” 一声,直接跪在了少女面前,“刻晴大人,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刻晴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森然道:“你们犯下的罪行,自会有刑法司来公正审判。”
张丰闻言,如坠冰窖,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刻晴懒得再搭理这种废物,径直向着主厅内走去。
刚踏入主厅,就看见宋吟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而另一边,潘慧莲正跪在地上,双手捂脸,哭得肝肠寸断。
刻晴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不客气地说道:“宋吟剑,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不要再找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而且这类案件不归我管。”
宋吟剑却不以为然,他理直气壮地回道:“不找你,难道要我去找刑法司那帮酒囊饭袋?他们能办什么事,除了浪费时间,根本毫无用处。”
刻晴一想到刑法司平日里那些拖沓低效、敷衍了事的行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雷厉风行地切入正题,问道:“你说张员外是被谋杀的,可有什么确凿证据?”
宋吟剑缓缓讲道:“往生堂的胡桃堂主能看到很多的人具体死期,她之前就笃定张员外是今日死去,可实际上偏偏是昨日就是死去。”
刻晴追问道:“就只是因为这个?你就如此笃定张员外是被谋杀?这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宋吟剑接着说道:“当然不止是这点。潘夫人一直催促我让张员外尽快入土为安。若是担心尸体腐烂,还可以理解,但我已经用冰棺将张员外装起来了。”
这时,跪在地上的潘慧莲哭得更加悲切了,她哽咽着说道:“这…… 这是我夫君临终时的遗言啊…… 呜呜呜,我只是遵循他的遗愿,没想到竟然让我遭受如此无端的污蔑!”
她的声音悲苦而凄切,让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然而,刻晴并未被她的情绪所影响,她的目光依旧冷静而沉稳,继续向宋吟剑问道:“还有其他证据吗?”
宋吟剑伸手指了指冰棺的尸体,语气轻松地说道:“去找不卜庐的白术过来验尸,真相自然大白于世。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往生堂的胡桃堂主来跳大神,她能跟亡魂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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