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唔”门推了开来,上官止出落到跟前,被元绯瑶追了一路的他,呼吸如常发丝不乱。
“我不是有意偷听,不过有个事情觉得需知会林公子。横龙岭的人已经到了梅庭镖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别说正是最恨极的时候,林正风化作一阵紫风夺门而去。
这么溜的轻功,上官止看着好生羡慕,再回头,对上陈若兰气愤的目光。
“我兄弟出什么状况,我唯你是问!”陈若兰冷哼一声,同样身轻如燕御风而去。
林正风一路疾驰,穿街过市,待到镖局门前,看见门前狼藉,怒不可遏。
门口两个喽啰,“无事让开……”
林正风哪里跟他们废话,没有出鞘的傲雪剑便敲了他们两嘴巴,力道之大全然没了往日的恻隐之心。
陈若兰远远看到,知得他失了理智,大喊,“正风,你要冷静!”
事到如今,如何冷静。林正风闯门而入,越过石屏,越往走越发不堪。
待到深院,目所能及尽皆损毁,家中男丁被赶到一角抱头蹲着,稍有反抗的早已鲜血淋漓。
女眷孩子被赶到另一角,衣衫凌乱哭哭啼啼,正是爱哭年纪的都眼神空洞噤了声,几个姑娘围在一起轻声啜泣。
最让林正风无法接受的,林夫人此刻被五花大绑堵了嘴巴,按在平日防备走水的水缸中。
林正威跪在濮成砺脚边左手已折,苦苦哀求。
“濮岭主,祸不及妻儿,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林某愿一力承担,烦请濮岭主高抬贵手,饶过我一家老小。”
濮成砺年事已高,须发皆白。可常年硬气功加持,腰板笔直鹰眉勾目,看上去比林正威还要精神,冷眼斜视,全身散发一种舍我其谁的王者霸气,声色俱厉。
“林总镖头,昨夜我义弟命丧洛阳郊外,还请林总镖头告知凶手为谁,好让我义弟沉冤得雪。”
沉冤得雪?林正风现下觉得完全是罪有应得!盛怒之下,林正风抽出苍松道人所赠傲雪剑,平生头一回动了杀心,抬手便是气贯长虹的惊艳一剑。
“砺爷,当心!”沈烟眉大喝。
“铮”一抹银光乍现,剑气菁纯,林正风使出毕生所学。
沈烟眉何时见识过如此正宗的道家剑法,惊艳间,濮成砺双指并立,轻易接住了林正风的全力一剑。鹰目与林正风的朗目相对,冷哼一声仿佛在说“不自量力”便将林正风弹了开去,随后化手成爪便向林正风胸前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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