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等军国大事,不喊太子,而喊二殿下,怕是会引得朝臣非议吧?”老宰相商容进言说。

“是啊,陛下,太子才是我殷商正统继承人,军国大事,理当请其听政,名正言顺!”微子启也说道。

“两位爱卿多虑了!

那逆子与苏护之女有婚约在身,此乃家事!”纣王微微一笑,摆手说道。

笑话,太子来能有屁用,他又不能预知未来。

那逆子心中所想,才关系到殷商的生死存亡。

没一会,不情不愿的殷洪就被带到了书房。

【这昏君又喊我干嘛?

真晦气!

守卫马上就要被老子搞定了,又被他给搅局了。

还有那三个老登,有他们在就没啥好事!

晦气,晦气至极!】殷洪心里嘀咕着,可嘴上却非常客气,该见礼的见礼,该打招呼的打招呼,将口是心非演绎的淋漓尽致。

“传冀州侯苏护!”帝辛被逆子殷洪的心声给气到了,一句废话都懒得和他说,直接召苏护觐见。

苏护一进门儿,就跪倒在地,高呼万岁,并毕恭毕敬的对三位大臣行礼,甚至连殷洪也都磕了一个头。

姿态放的很低。

“苏爱卿,不知道你来此何事啊?”帝辛用威严的声音询问。

“陛下,臣来此是询问二殿下与小女婚事的。

老臣觉得,二殿下与小女天作之合,宜早不宜迟!”苏护说道。

【卧槽,都说苏护这家伙忠厚老实,却没想到,竟也是一只老狐狸啊!

他儿子图谋造反,被生擒活捉了。

这老家伙却闭口不提,直接谈婚事,攀亲戚。

牛鼻啊!

果然,江湖并非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殷洪见苏护直接提起婚事,立马刮目相看,在心里称赞。

帝辛和三大老臣,也被苏护这突如其来的话,搞的一愣一愣的。

都觉得这老家伙不按常理出牌。

他不应该负荆请罪吗?

怎么来攀亲戚了?

不过,婚事毕竟是帝辛亲自赐婚。

纵然苏护之子有罪,也不能不予回应。

“关于婚事,冀州侯有何打算?”宰相商容见帝辛不开口,便主动询问说。

一听询问婚事打算,并没有问责苏全忠造反的事,苏护心一下就放下来了。

“臣想回冀州一趟,亲自筹办小女嫁妆,并护送小女前往朝歌。

请陛下恩准!”苏护当即跪下,说道。

“苏护,冀州发生了什么?你该不会不知吧?

你觉得这个时候,陛下会纵虎归山吗?”比干性子比较直,一拍桌子,对苏护质问说。

“比干大人多虑了,我苏护一心效忠殷商,绝无反叛之心。

我那逆子苏全忠,肯定是中了邪,亦或是受到了奸人挑唆!

既然他已经被捉,理当伏法!”苏护慌慌张张跪下,说道。

【呵呵,老比干真是多虑了,就算苏护真有反心,放他回冀州,也造不了反了。

冀州早就已经是一座空城了!】殷洪在心里嘀咕着。

而听到殷洪心声的帝辛,暗暗点头。

冷口关黑甲暗卫的飞鹰传书他刚刚已经看到了。

自然知道这逆子在冷口关做了什么。

当然,即便冀州有兵,苏护绝不会再起兵了,毕竟他儿子还在天牢里关押呢!

他也很清楚,苏护献女,不过是为了开脱罪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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