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认真的答案。
秦难书差点冷笑出声:“看着不像。”
别指望这么个理由就能打发他。
楼下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一阵喧嚣声。不过也正常，毕竟下头就是饭店。指不定谁喝多了发酒疯。
头顶的灯有些晃眼，秦难书听见他反问:“这么说，你是觉得我很好看了？”
“你妈了个b，我c你……”下头也许真是哪位仁兄喝高了，声音在四楼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一阵刺眼的光芒透过墙上的窗户直射二人。
两人同时朝后退去。玻璃破碎，在原地炸成烟花，桌子被掀翻，桌上的茶撒了一地，唯一幸存的茶杯轱辘轱辘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住不动了。
“先生，先生？”门外传来声音。
姬先生理理并未产生褶皱的衣服：“进来。”
来人应该是饭店经理，进门就连连道歉：“实在对不起，楼下有人吵架，没想到一方有契约兽，那边把契约兽放出来攻击人了。”
契约兽有攻击能力？秦难书挑眉，怪不得那么受欢迎。这不就相当于一个绝对忠心的保镖吗？
经理还在道歉，看起来是真的很怕得罪他对面这个人。
好在姬先生看起来没有追究的意思，随意将经理打发走了。
“实在抱歉，请你吃饭还让你遇到这样的事。”屋内只剩他们两人，楼下大抵是因为一方有契约兽，另一方知道招惹了不得了的人物，已经安静下去了。
“没事。”无妄之灾，没必要牵扯他。
“下次吧。有机会我们再补一顿？”姬先生适时提出建议。
“成，我走了。”
秦难书朝楼下走，外边璀璨的灯火透过破碎的窗户折射到他的脸上，衬得他本就雪白的皮肤更加好看了。临下楼时，秦难书回过身，问：“还没问先生真名叫什么。”
他站在楼梯口，姬先生离他大抵五步的距离。
“你不知道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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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儿，你哪儿去了？怎么半天不见你呢。”小胖嘴里嚼着口香糖，看见推门进来的秦难书，随口问。
“吃饭。”秦难书不欲多谈，回答后拿了衣服直奔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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