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吓得脸色惨白,口中不断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

而村长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转过头来,朝这个年轻人,龇着满口黄牙,嘿嘿直笑,朝那棵玉兰树上爬了上去。

已经黄土埋了半截身子的村长,如今爬树竟然十分灵敏,他整个指甲扣进树皮里,指甲里满是鲜红的血丝,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之前吊着嫁衣的位置。

而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个位置垂落下来一根看起来很粗的麻绳,绕成了一个圈。

村长在树枝叉上手脚并用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嘴里哼唱着不知道什么歌,时不时腿脚打滑,看的下面的人心惊肉跳。

下一秒,他突然直直地背对着人群,站着不动,手脚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站的笔直,就像是被电了一样。

树下的人还在不断地呼喊着村长的名字,而村长一直都是置若罔闻,静静地站在树枝上,鲜血顺着嫁衣,滴了下来,落在纯白的玉兰花瓣上。

“我去,这老头搞什么鬼,精神病吧。”

秦浩初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着,张浮月听见踹了一下他的脚,他吃痛的闭上了嘴巴。

“他是被附身了!”

“附身?”

秦浩初一脸吃惊,但是下一秒便反应过来,对啊,现在自己是在实打实的恐怖事件里,可不是拍电影,是真的可能有鬼的。

易念紧绷的神经在他们的对话中逐渐放松下来,却在下一刻又紧绷了起来。

树上的村长突然转过来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站在下面的易念,易念打了个寒颤,看着村长缓缓地将麻绳套进自己的脖子内,往前一倒,

绳结瞬间勒紧,村长的身体本能的用双手抓紧不断勒紧的绳结,脸色逐渐涨红起来。

见识过刚刚诡异情形的众人,哪还敢上前营救,呆愣在树下,眼睁睁地看着挣扎的村长逐渐的不再动弹。

红色的舌头像是索命一般从嘴里吐了出来,眼珠子一整个充血,涨大的突出来,头无力的歪倒在一旁,身子随着风吹的方向,飘动,偶尔还掉下来几滴血珠。

“我就说是她,一定是她回来了!她回来找我们索命了,她索了村长跟他老婆的命,接下来,接下来就到我们了。”

众人的脸色皆是青紫,听着这个婆子大吼大叫。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秦浩初不合时宜地问出了声,那个婆子刚想解释,却看到村子人盯着她的眼神,又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各位客人,真不好意思,一来村子内就发生这么多事,如今村长和他夫人自杀,我们实在是无心接受采访,请各位今天收拾收拾,回去吧。”

说话的是一直帮忙村长招呼客人的帮手,第一天在下面包车的时候,就是他来迎接的,他说他叫

王德寿,是村长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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