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猝不及防被徐毅州握住手,许见溪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

自从亲眼目睹他那些恶心视频和照片,他从头到脚,不管哪哪,在她眼里都跟病毒无疑。

对他的那点感情更是荡然无存。

她刚抽回手,徐毅州却神色一变,又一把紧握住她左手,紧盯着她光秃秃的纤细中指:

“你订婚戒指呢?”

“扔了。”

许见溪见挣脱不开,忍着恶心,声音极冷:

“你人都出轨了,我凭什么还留着那戒指?”

“徐毅州,认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多少会了解我的性格。”

“脏了的东西,我只会丢进垃圾桶。”

徐毅州单膝跪地的身体僵住,眼底的痛苦和忏悔被黑沉沉的东西取代。

面前的女人清冷绝情,全然没有以往的温柔可人。

电话里表现出的决绝,远没有此刻亲眼见到来得真实残酷。

他内心那丝侥幸彻底被撕碎。

而这样的许见溪也是他从未见过的。

低眸睨他的眼神,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屑高傲。

莫名的,他身体隐隐兴奋起来,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在他胸腔横冲直撞。

以前怎么没早发现她还有这一面呢。

许见溪见他眼神不对,趁机抽回手,站起身:

“你回去吧,人你见过了,还没死成,但心已经死了。你要是真觉得愧对我,那就干脆点,主动解除婚约,大家各自安好。”

徐毅州起身之际,优雅地拍了拍了膝盖上看不见的灰尘,眸光紧盯她清冷眼眸:

“溪溪,你想知道,我明明那么爱你,为什么还是跟别的女人上床吗?”

许见溪赶忙阻止:“你千万别说,我没兴趣。”

她不想污了耳朵。

徐毅州唇角挂着丝温柔宠溺的笑,看得她一阵恶寒。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娇柔脆弱,需要我温柔呵护的,是我一辈子都要捧在手心里宠的女人。可我也是个男人,不可否认,我的欲望很强烈,我怕没结婚前吓到你,我看得出来,你挺排斥这种事的,所以我一直隐忍克制着。”

“找别的女人只是身体本能需要,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不会对我们的感情和婚姻造成任何威胁。”

所以,他在最初的愧疚后,也习惯了心灵和肉体分开的愉悦感。

听听,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多会甩锅啊。

许见溪嘴角扯出一抹嘲讽:“是人都会有欲望,但你这种身体本能,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溪溪。”

徐毅州骤然沉脸,“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

许见溪挑眉嘲讽,“我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

“……”

徐毅州双拳紧握,极力压下满腔怒火。

毕竟是自己出轨在先,让她发泄下不满也没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哄好她。

见他隐忍模样,许见溪嗤笑一声:“行了,徐毅州,对不起我的事都做了,对不起的话以后就别说了,更不要再给自己的出轨找任何理由,太可笑了。”

她拢了拢披肩,走到门口,侧身睨他:“你走吧,我们这地方小,条件简陋,就不招待了。”

门外抽烟的徐六一听,忙掐了烟进来:

“别啊嫂子,我跟州哥可是专程过来看你,接你回去的。我们昨晚在你家楼下站了大半夜, 你看看我这张脸,都被蚊子叮成什么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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