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将仅剩没吃完的两块烧饼提在手里,慢悠悠的朝着姜家走。

不过不是回家,而是去那后面的萝阳山。

一路上看到绿油油的小草小树,姜酒都觉得它们真是可爱极了。

哪里像是末世的时候,别说一棵树,一棵草都变异的随时能要你的命。

她双手朝着口袋,嘴里哼着歌,像极了街溜子一样,往山里走。

看着旁边路过的小动物,都忍不住打个招呼。

虽然人家并不理她,甚至还觉得她是什么神经病,直接跑了。

姜酒却心情很好,她喜欢这种充满生机的感觉。

终于走到了一棵巨大的树面前,姜酒伸手比划了一下,还真粗啊!三个她才能抱的过来。

毫不犹豫她跑到了旁边那棵她能抱满怀的大树。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拍了拍树干。

“对不住了树兄!”

姜酒两手一抱。

努力的运转着自己的异能。

只见那棵大树隐隐约约有了松动的痕迹。

她想了想又加了两分异能。

那棵有两个成年男人腰粗的大树直接被拔了出来。

姜酒兴奋的拍了拍手。

肚子却“咕噜”一声。

好家伙,就才用了四五分的异能,刚才吃的东西竟然都没了。

那以后,自己出门不得左手扛猪,右手扛牛。

不然哪够啊!

姜酒突然有点泄气,还是晶核好啊!

可惜了。

早知道那时候就不囤黄金了!

关键也没带多少回来。

好气。

姜酒有些郁闷,将拔起的大树推倒在一边,自己跳上开始的那颗大树树冠里睡觉。

鸟叫虫鸣,太舒服了,姜酒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直到月上枝头,自己慢慢蜕变成了丧尸都没有发现。

这深山密林里,很少有人来。

但是此时,却有两道身影正在往里走。

两人正好经过那棵被拔起的大树。

“傅团,这树好奇怪啊,你看看,这是被连根拔起来的。”

“就是熊瞎子也做不到吧?”

傅景深停了下来,看着这有两个男人腰身粗的树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俯身捻了一下那泥土,新鲜的?

这么看来是不久前才被拔起来的。

傅景深脸色凝重,“就凭那个男的一个人,办不到把树拔起来,恐怕还有同伙。”

同伙?还是个力大如牛的同伙,傅景深旁边的男人倒抽一口气。

“傅团,你要保护好我。”

傅景深白了他一眼。

“你确定?”

男人浑身一抖,“不好意思,装习惯了。”

“行了,四处看看。”

男人朝着另一边走去。

傅景深又去查看了一下那棵大树。

不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那那些人把这棵树拔起来做什么?

吃饱了撑得?

傅景深疑惑了几秒。

突然,一阵奇怪的咕噜声响起。

“咕噜噜——”

又是一阵。

这是有人肚子饿了的声音?

傅景深警惕的巡视着周围。

突然只见传来一阵含糊的咕哝声,软绵绵的,还带着几分的慵懒。

“好饿......”

是个女的?

但是傅景深却是半分没有放松,右手随时放在腰间,声音警惕,“是谁?”

姜酒正悠哉的伸懒腰,乍一听到一阵低沉的男人声,好奇的从树冠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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