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慕姐。”
“谢谢...秦慕姐。”
最后将干粮分发到花堇和花峣手中,两人异口同声地朝着秦慕道谢。
至此,干粮算是分发完毕了,秦慕便坐到了这两个小小的领头人身旁。
“你们俩...是兄妹,还是姐弟?”秦慕询问道。
这一路上凶险异常,花峣当然也饿坏了,他的吃相不是很好看,自然无暇回答,花堇便在一旁开口道。
“我们...都不是...不是兄妹,也不是姐弟。”
“我们俩姓花,是因为收养我们的奶奶姓花,所以我们也姓花,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花堇解释道。
“那你们之前的父母呢?”秦慕问。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花堇回忆道,“我们从记事起就一直待在奶奶家,奶奶告诉我们,是爷爷把我们从外面捡回来的。”
“原来如此...”秦慕喃喃道。
看来是两个人都还是婴儿时,他们的父母就已经死在了邪物的爪牙之下,恰巧被他们口中的“爷爷”发现并救了回来。
看来南谷内部的邪物灾害比起外界也是只多不少。
看秦慕没了问题,花堇也自顾自地吃起手里那块干粮。
秦慕便盯着她的脸看,即使是脸上沾着污渍,依旧能让人看清那污渍之下白皙的皮肤,以及端正又精致的五官,秦慕可以肯定,如果收拾干净了,这个名叫花堇的姑娘绝对是个小美人。
再看一旁的花峣,他嘴里被食物塞得满满的,但依旧能看出这少年脸部线条清晰,鼻梁高耸,双目明亮,同样很是俊朗。
这样的“南谷野人”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与“血盆大口”“三头六臂”“食人成性”...等形容词联系起来。
“有...有什么事吗?”注意到秦慕的目光,花堇放下了干粮,怯生生的看着秦慕道。
“没什么没什么。”秦慕笑道。
两口吃完了手里那块干粮,秦慕起身准备离开。
“秦慕姐,等一下。”没走两步,便又听花堇叫住了她。
“怎么了?”秦慕转头疑惑道。
“秦慕姐,你的脚怎么了?”花堇看着秦慕的脚,询问道。
原来,刚刚她看出秦慕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很像是得了脚疾的症状。
“哦,这个...”秦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是太长时间没运动了,突然徒步走了这么远,脚底连着小腿跟都有些酸痛,休息一下估计就没事了。”
“秦慕姐,你先坐。”花堇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抬着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秦慕。
秦慕不知花堇所为何意,但还是坐到了她身边,只见花堇不由分说便伸手脱下了秦慕的鞋子,抓着秦慕白皙的脚丫检查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花堇突然的动作让秦慕摸不着头脑。
虽然身上脏兮兮的,但是花堇的手还算干净。
秦慕也便不再多说,看花堇手上的动作。
被她柔软的小手摆弄着,秦慕竟然觉得有种异样的舒适感。
似乎不太对劲。
当奇异的酥麻感自花堇的手心传入了自己的脚掌,秦慕这才反应过来。
灵力内检?
这个野人小姑娘在使用灵力内检?
这不是回春堂那些医师才会的手段吗?
这姑娘是医师?
秦慕惊讶的盯着面前年龄明显比自己还小一些的花堇。
灵力内检,使用时需要将自身的的灵力注入被检查者体内。
即便那灵力并没有伤害性,但灵脉受到外来灵力的侵入,肯定会带给人异样感,这就要看医生的手段了。
越是老练的医生,其内检之时带给人的异样感就越小。
生手对人进行内检时,甚至可能会让人感觉痛苦,这也是大部分人在看医生时都对内检感到恐惧的原因之一。
而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内检当然也给秦慕的脚带来了异样感,但与其说是异样感,不如说是别样的舒适感。
痒酥酥的,像是深层次的按摩一样。
“可以了。”花堇拿开手。
“确实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只是因为过度劳累造成的足踝与脚掌酸肿。”
花堇自言自语道,随即从自己随身带着的那个挎包里翻找了一阵,翻出了几个写着标注语的小油纸包,里面是一些风干的植物,似乎是草药?
而后,花堇又翻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药皿,以及一个长短粗细都跟手指相差无几的杵臼。
花堇打开纸包,将每种草药各量出一些后,混合加入到了药皿中,用杵臼捣了捣。
直到药皿中的草药成了烂糊的状态时,才拿到了秦慕面前,用手帮秦慕搽起药来。
那药膏触觉冰凉,花堇将药膏在秦慕脚掌上涂了薄薄的一层,又用手指轻轻地按摩着。
秦慕只觉得随着花堇的揉捏,那股凉凉的感觉似乎透过皮肤渗进了脚掌内部,那种萦绕了自己整只脚的酸痛感很快便被这冰冰凉凉的感觉取代了。
这样的流程在另一只脚上又重复了一遍后,那药膏竟已经完全渗入了足肤内。
花堇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这套工具收进了自己的挎包里,还不忘帮秦慕把鞋子穿上。
“好了,秦慕姐,你站起来走两步试试?”花堇说道。
“感觉...很凉...”秦慕站起身,试探性地迈了两步,她脚上那股凉意在脚掌接触到地面时便统统流走了,跟着一起消失的还有那股酸痛的感觉,不仅如此,秦慕甚至觉得自己的脚都轻盈了不少。
她走出两步,还轻跳了一下,接着看向花堇,一脸的难以置信。
“好厉害的药,就这几个呼吸的空儿,我这脚一点都不疼了。”
“花堇,原来你还是个土郎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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