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调上来的辅案吗?”摘星楼掌印前段时间还发了消息,告诉她他找到个非常有潜力的年轻人做辅案,打算培养成接班人,让她有时间回来看看。

只是她没想到,辰星会找这么一个与他双眼极其相似的人。

青年缓了一会,待气息平稳,弯腰行礼,“见过殿下,下官正是摘星楼辅案尹贞。”入楼第一天,他最先了解的不是自己的工作,而是万法通天岛的岛主苏茗月殿下。

只是他实在不能把那些资料内容与面前这个温温柔柔的恬静少女联系在一起,毕竟掌印给他看的那些画像,殿下不是在掀桌,就是在踹人。

苏茗月越过他,往辰星的文书房走去,尹贞欲言又止,终是不敢多说什么,实在是辰星灌输的印象太可怕,他不敢造次。

打开门,入眼便是她的画像,挂在四处,桌上地上铺满画像,多到无从下脚,但无一例外的,都是她烦躁打人的情形。

苏茗月面无表情,手指拨动珠串,那伏案埋首工作的辰星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尹贞,头也不抬的说:“离京的案子我们批不了,让天墟阁的人滚。”

她头也不回的对尹贞施噤声诀,堵住他要脱口而出的话,踩着自己的画走到辰星身边。

这才看清,辰星哪里是在办公,明明是在画她,画她将人踹下摘星楼的场景。

辰星没得到回应,皱眉问:“怎么不说话?难道不是这事?除了这事其他你做主便是了,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他勾画好最后一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

“画得不错。”声音悦耳,语气轻柔,还带着赞赏之情。

辰星一愣,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尹贞,只见对方正疯狂摆手,使劲儿使眼色,让他往后看。

他僵硬回头,只见苏茗月笑着看他。

“殿殿殿殿殿殿殿下。”他慌忙收起画,但越慌手越不稳,卷了一半的画掉在桌子上,又展开了来,他忙用身体盖住画,“殿下,您听我解释!”

苏茗月二话不说,拎着他的后脖颈走出去,把他从摘星楼扔了下去。

“啊---”

她没收了辰星所有画,坐在他的位置重新放上笔墨,朝尹贞挥手,“过来磨墨。”

不一会儿辰星爬上来,他没什么伤,衣服却满是尘土,发冠歪斜,俊脸还沾着片叶子,狼狈极了。

“来,辰星,站好,本殿下亲自为你画像,不许乱动哦,不然把你丢下去。”

辰星欲哭无泪,“一定要这样吗殿下,下官只是过于思念殿下才会如此,您走了这许久难道就不允许下官想念您吗?”

“所以啊,为了回应你的想念,本殿下决定亲自为你作画,你难道不觉得荣幸吗?”

“如果殿下允许下官去处理一下仪容仪表,下官会非常乐意的。”

“不,就这样,这样帅,你这叫战损妆。”

在苏茗月的淫威下,辰星摆了半夜的poss,尹贞磨了一夜的墨,她画了一晚上,也只画了张辰星被踹下摘星楼的傻样。

辰星拿着画的手不停颤抖,“所以,我摆那么多羞耻的姿势的意义在哪?”

“方便我细细观察你。”

辰星:呵呵,累了,毁灭吧。

若是两月前,辰星是万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苏茗月的画像挂出来,因为在那之前苏茗月都是以面具示人,无人知道殿下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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