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落日崖边,简智明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侍从精心为他准备的那把椅子上呢。他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此刻不是置身于这充满紧张氛围的崖上,而是在自家惬意的庭院中欣赏着什么美妙的景致一般。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笑,那笑容里既有得意洋洋的张狂,又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劲儿,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嘲讽,又似是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他就这么看着亓暄在那儿奋力挣扎,那眼神就像在欣赏一场有趣至极的好戏,亓暄每一次扭动身子、每一回用力蹬踹地面,在他看来呀,都是那么的滑稽可笑。

在简智明的眼里,亓暄这个小侄子始终还是跟从前一样,柔弱得不堪一击,仿佛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没有半点儿能让人另眼相看的地方,就如同那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他打心底里觉得,亓暄这次被自己擒住,那肯定是插翅也难逃了,只能乖乖地任由他摆布,成为他达成目的的一枚棋子,所以他才这般有恃无恐,惬意又张狂地坐在那儿,等着看亓暄的笑话呢。

随即,简智明微微一挑眉,朝着身旁的手下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那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手下见状,当即心领神会,赶忙快步上前,伸手粗暴地解开了亓暄嘴里塞着的布条。

布条刚一解开,亓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还没等缓过劲儿来呢,简智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装满尖酸刻薄话语的“话匣子”。他那嘴巴就像上了发条似的,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各种嘲讽亓暄的话,那话语呀,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句就如同锐利无比的利箭一般,直直地朝着亓暄射了过去。

“你呀,从小就是个孬种,到现在还是这么没用!”简智明撇着嘴,满脸不屑地大声说道,那语调里满是轻蔑,仿佛亓暄在他眼中就是这世间最不堪的存在,“哼,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你长点儿本事,还不是被我轻轻松松地就给拿捏住了,真是丢人现眼呐!”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摇头晃脑的,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别提多让人厌恶了。

在他心里呀,仍旧满心以为亓暄还和以前一样,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只要听了他这些伤人的话,肯定会被气得暴跳如雷,失去理智呢。他就想看着亓暄被自己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拿他没办法的狼狈模样,以此来满足自己那扭曲又阴暗的心理,仿佛这样就能彰显出他的高高在上,让他那卑鄙的手段都变得理所当然了似的。

亓暄听闻那一串串尖酸刻薄的话语,脸上却没有丝毫被激怒的神情,只是微微转动眼眸,冷冷地瞥了简智明一眼。那目光犹如冬日里的寒潭水,冰冷刺骨,不带丝毫温度,又似是锋利的刀刃,虽只是轻轻一扫,却仿佛能割开眼前这令人厌烦的空气。

随后,亓暄便收回了视线,就好像简智明根本不存在一样,完完全全当他是透明的空气,那些难听的话语也如同耳边吹过的微风,丝毫没能在他心里掀起波澜。他根本不予理睬,继续保持着那副冷静的模样,只是心里头呀,早已暗暗鄙夷起简智明来。

在亓暄看来,简智明这般极尽嘲讽之能事,试图用言语来刺激他、打压他,实在是太过幼稚可笑了。都到了这般时候,还想着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来显摆自己的所谓“胜利”,彰显那扭曲的优越感,简直就是个跳梁小丑。而且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用如此卑鄙的方式来挟持人质、挑起家族纷争,更是让亓暄从心底里瞧不起,暗暗唾弃着简智明的丑恶行径,同时也越发坚定了绝不让他阴谋得逞的决心。

简智明眼见亓暄对自己的嘲讽竟是这般无动于衷的反应,不由得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里冷冷地挤出来,透着满心的不悦与恼羞成怒。他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瞬间满是算计与狠毒之色,那目光就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人望而生畏。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开始说起了简亓,那语气里满是不怀好意。他心里头正打着如意算盘呢,想着等会儿定要设法让简亓假装意外死于这落日崖这里。在他看来,只要简亓一死,那可就是万事大吉了呀。到时候,他的父亲就能顺理成章地稳坐族长之位,再无人能够质疑、抗衡,整个简家就彻彻底底地成了他们一家的天下了。

而且呀,这还不算完,他心里还惦记着那神秘莫测的惊蛇阵呢。只要能把惊蛇阵弄到手,那他在家族里的地位必定会如同那涨潮的江水一般,水涨船高,族人们都会对他刮目相看,敬畏有加。到了那时,他往后的日子可就风光无限了,要权有权,要势有势,想想都让他兴奋不已。

在他那狭隘又阴暗的心里,简亓和亓暄今天那是注定逃不过这一劫,必定要死在这里了。他甚至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这一番“谋划”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呢,仿佛送这兄弟俩去跟父母、爷爷在地下团圆,是多么慈悲为怀的举动似的。末了,他还不忘撇着嘴,满是不屑地补上一句:“要怪就怪你们兄弟俩命不好咯。”那副丑恶又得意的嘴脸,尽显他的自私与狠毒,全然不顾亲情,只一心想着满足自己那贪婪的野心和无尽的欲望啊。

简智明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那阴险的计划,一边思绪越飘越远,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在沐家所受的那些窝囊气,顿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双眼也微微眯起,眼中满是怨毒,不禁咬牙切齿地恨得直痒痒。

“哼,”他冷哼一声,那声音里裹挟着浓浓的愤恨,“简家兄弟这可是在沐家的地盘上出了事呀,到时候我就有充足的理由了,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地打着为族人报仇的旗号,大张旗鼓地去讨伐沐家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那讨伐沐家时的威风场面,仿佛自己已然成为了正义的化身,而沐家则是那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

一想到沐家那个老东西,简智明就气得浑身发抖,当初在沐家,他被弄得那般狼狈,出了那么大的糗,这简直就是他的奇耻大辱啊。那一幕幕丢脸的场景就像放电影似的在他眼前不断闪过,每回想一次,心中的怒火就燃烧得更旺几分。

“这笔账,我可一定要一一讨回来才行!”简智明恶狠狠地低声自语着,那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关节泛白,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沐家置于死地,好让自己出了这口恶气,找回那所谓的面子和尊严,全然不顾这一切不过是他为了一己私欲而编造的借口,其丑恶的嘴脸在这愤恨的情绪下展露无遗。

简智明越琢磨心里那阴险的计划,就越觉得兴奋难耐,整个人就像是被注入了超强剂量的鸡血一样,一下子来了精神,猛地支起身子,那动作又急又猛,椅子都被他带得晃了几晃。

随后,他便大摇大摆地朝着亓暄走了过去,那走路的姿势别提多张狂了,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模样。走到亓暄跟前,他也丝毫没有犹豫,铆足了劲儿,对着亓暄就是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简亓让我等了那么久,就先从你这儿收点利息吧。”

亓暄此刻正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摆脱困境呢,压根儿就没料到简智明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毫无防备地就被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身上。这一脚力道可不小啊,亓暄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瞬间被踹倒在地,整个人重重地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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