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东西使我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我太熟悉这个感觉了。
还是那一次我跟大胆寻找消失的牲畜,发现了敌特分子的老巢。
我事先摸了进去,就被这东西抵住了脑门。
好在我跟大胆有了一点初步的计划,趁着三人睡去才得以反败为胜。
“朋友,有话好说,我只是无意间掉到了这里。”
说着我缓慢的扭头想看看身后到底是谁。
“别动~再动一下,俺会让你看见自己的脑浆。”一道阴冷男人的语气传入耳朵。
我赶忙举手,心中盘算着怎么才能有翻盘的机会,腰间的震天雷,我还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只要他稍给机会,我就能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短兵相见勇者生存的道理不管是对畜生还是对敌人都适用。
“现在,把你腰里的老古董慢慢的拿出来,只要是有其它动作俺保证让你听个响。”声音如同地狱深处发出的。
“好,你别激动。”
我心中暗骂,这家伙眼睛真毒,从行事的老辣风格看来这回真要栽了。
我将震天雷缓缓的扔到了一边,不过我留了一个心眼,枪只是推出了我手能勾到的地方。
只要我身体前扑就能瞬间抓住。
见我这样的动作身后的男人轻哼了一声。
“现在,慢慢的站起来。”
我只能照做,双手撑着地面躬起身的瞬间,我猛的一发力抓住了地上的震天雷翻身就往身后扣动了扳机。
穷改门庭富攒丧(迁坟),霉运当头想仙娘。
在这关键的时候居然卡壳了,我暗骂郑大胆沙币。
艰难的挤出一个吃了苍蝇的笑容示意对面的男人刚才就当无事发生。
嘴角还没开始扯出弧度,迎上的却是四十五码的鞋底。
整个脑袋像是给火车头来了一下的沉重,鼻血四处飞溅。
当我七荤八素的在从地上起来的时候,也终于让我看清了眼前这人的摸样。
光头圆脸,身着藏民服装,壮得像头小一号的熊瞎子。
没想到对面的人却哈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有种。当家的跟俺说了俺还不信。”
听了男人的话我心下一沉,看来是这个当家的对我的背景已经做足了功课。
从头口中描述的那个当家,应该就是这次“撺号子”的头了。
他们这个行当里“撺号子”俗称“掌眼”;能撺的起号子的人各顶个都是寻砂望水的好手;而“撺号子”就是手底下召集的不法分子。
“撺:醒悟”,号子就自不必多说了,经常进窑的朋友都知道,那个地方不叫姓名,都是叫号。
我眉头皱了起来:“庄稼地里的尖嘴儿何来这边翻泥降子?”
我这话的意思是:“地里的老鼠什么时候将手伸的这么长了?”
眼见对方亮了身份我也不再装傻充愣。
“这你不需要知道,要想活命就照着俺的话做。”光头戏谑的看着我。
见对方没搭理我,只能站了起来。
光头见我这样,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开口道:“脱裤子。”
“干嘛?!”我表示抗拒
砰的一声炸响,吓的我缩了一下脑袋。
“哼,小子这可是真家伙,叫你脱,你就脱。”光头的脸上布满阴郁。
我缓缓的将裤子退下,只留那条二尺的遮羞布遮挡着小兄弟。
“往前走吧。”光头甚是满意。
我只能听从他的话往前挪,这个人真的算是行家里手了。
不敢否认的是这种经验没上过战场的人是绝对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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