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看着贺启带着几个兄弟便向摩托车的方向走去,叉了叉腰,说着话。

“哎,干什么呀····”

“这是····

那几个还准备继续谈论着话的三个中年人,还有那个载过颜妮童来火车站的老大叔,下一秒便瞬间被重重的拖拽在地上,只见地上的飞尘随之四起。

黑丧迈着又有力又纤长的腿,向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走去,每走一步便解一颗衬衫的扣子。

徐州便立马意识到这件事得闹得有多大,但忽然一看附近这寂静无声的环境,便笑了笑。

“还好,不会有什么人知道。”

其他摩托车司机其实想上前帮忙,但看着这些人都是人高马大的人,便犹豫不决。

直到看见一个光着膀子的人,在看见他那健壮的胸膛至直肩膀处有着一只点红了眼睛的黑蝎子,便不再有着想要多管闲事的举动,更是在这人渐渐靠近时,清晰可见那说不清的刀疤和好几个圆形创口,便意识到自己是时候该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些没有参与谈话的摩托车司机便已经驾驶着车远去。

徐州上前,黑丧看着身后的人影,便将衣服扔给了不远不近的徐州。

徐州看着那件昂贵的白衬衫,就快掉在这满是飞尘的地上,便快步上前抓住了衬衫。

黑丧提了提裤腰,蹲下用漠视的眼神扫了一眼这四个一般长相的中年人。

“刚刚笑多少声的人。”

“便打多少个嘴巴子。”

黑丧一只手便牢牢捏着老大叔那粗糙不堪的脸,摇着头嘴角下垂,啧了一声,紧闭着双眼。

“他喵的,嘴果真的烂得够丑啊。”

“不忍直视。”

随后又睁开眼睛,将视线转移到了老大叔那双下垂眼,一想起刚刚这个人死人说的那番话,便想将这个人一把捏死。

老大叔总感觉自己的脸部十分疼痛,像是皮肉里面的骨头发出着疼痛。

然后又看着刚刚说她缺少社会毒打的那个中年人。

“她早早的步入社会。”

“她经历过很多事情。”

黑丧说着这话时,就那一刻的神情似乎有些温和,但又很快恢复以往淡漠无闻的神色,不过掺杂了一些凶恶感。

“你算什么东西。”

“毒打?哼。”

“你是在预言自己的事吗?”

黑丧又快速起身,看向贺启提了提眉头,便将老大叔这个人提起走到了一旁。

身后只是传来一声声响亮又清脆的声音和哀嚎声。

徐州站在一旁喝着水,看着热闹,看着那一个个皮实肉厚的大手掌一次次高抬着手拍在那一张张脸上,便就已经感觉到身体之外的感觉之疼,还时不时发出嘶的声音。

“这可不是巴掌哦。”

“这可是比拳头还要硬的电蚊拍。”

火车站里的保安都纷纷走出火车站。

站在一旁的大树后面,观看着这一幕,一个年轻的小保安本想上前阻止,但被一位一看就经验丰厚的老保安拦住,小保安便又拿出手机想要报警,老保安赶紧抢过手机。

“别···别。”

老保安发现了小保安这一举动,连忙将手机放在裤兜里,然后便提了提自己那老花镜,看着不远处那个背部满是刀疤,伤痕累累的高大男人,便陷入了回忆,小保安看着老保安的模样,也很是好奇。

“我是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原来是半年前被一群人追着砍的那个。”

“很牛逼的这个人,硬是坚持到别人来救他。”

小保安一听,瞬间目瞪口呆。

黑丧目不转视盯着老大叔眼睛,一只手靠放在耳朵边上,眯着眼睛听着这些悦耳的声音。

老大叔恐慌的瘫坐在黑丧面前,徐州将胶布放回车里,便没有再出来。

“听听。”

“声音多脆耳。”

黑丧说着话的同时睁开了眼睛,看着老大叔那张被胶布粘住的脸,本想大笑,但一想起这个人对她的举止言语便有着一身怒气。

起身将他的双手踩在脚下。

贺启完事后,那些人便快速爬到摩托车上,桃之夭夭。

便同弟兄恭敬的站在黑丧身后。

看着这个人疼痛闷声不能发的模样,还是觉得不足以解心中之气。

“哪只手欠收拾?”

“我小心翼翼护着的人。”

“你喵的,也配动?!”

然后便移开一只脚,看着自己没有移开的左脚,依旧踩在这个人的脚上。

“这只?”

老大叔那双布满胆怯害怕的眼睛,看着站在面前这些凶神恶煞,高大魁梧的人,然后看了看自己那只没有过歪心思的手,便摇了摇头。

“那就是这只咯。”

黑丧将脚收回,回头盯视着贺启。

“去问火车站的人。”

“有没有沸腾,且滚烫的热水。”

贺启低了低头,便向里面走去。

黑丧转头,嘴角显现着礼貌性的微笑。

老大叔将这一番话听在心里,恐慌的看了看自己那双已经被他踩得红彤彤的手,便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不停地磕着头的同时还不忘摇晃脑袋。

黑丧自然是对于这个人的求饶无动于衷,老大叔见磕头不见效,便双手抱着他的大腿,撕开了胶布。

“你大人有大量,格局大。”

“就放我一马,好不好。”

“我绝对不敢有下次了。”

黑丧又一次面对这一举动,便很是不耐烦,他已经记不清曾经有多少人跪在自己面前这样求饶,但这一次与众不同,自己也总不可能就此罢休。

“大人?”

“有大量?”

“搞笑。”

黑丧蹲下再一次一把捏着老大叔那张已经满是汗的脸,但一感受到这一让自己恶心而黏糊的汗水,便赶紧将老大叔的脸甩在一旁,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力度,老大叔便一脑袋撞在地上,原本就极度惶恐,现在便被这一阻力瞬间被惊吓晕倒在地。

“对不起,我是小人。”

“只有小量,没有格局。”

黑丧脸上显现着抱歉的神色,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愧疚感,当然更多的是冷漠。

一个小弟兄见黑丧起身,便熟练递了一张湿纸巾。

此时便看见贺启两手空空走了出来,摇了摇脑袋。

“可惜,本来还想听一听。”

“别人烧灼而产生疼痛时。”

“发出的那喊叫声。”

黑丧拍了拍贺启的肩膀,连连摇着头,贺启眨巴着双眼,不敢直视黑丧那泰然自若却写着邪恶的脸庞。

“那可比扇巴掌声更为好听。”

黑丧目视着自己面前一方的花草,不是在发愣,而是在脑海里一遍遍过往着陈年旧事。

翻动着曾经被热水一次次烫过的双手,微微抬了抬有些红的眼睛,对着贺启的耳朵讲着话。

“刀拿过来,还有封口费。”

然后便抬起自己的手一次次乎醒老大叔,果然没有白费力气,老大叔喘着粗气惊醒,便看见一只手正要向自己是脸朝来,便下意识紧闭双眼,但他现在只是轻轻拍打着这张粗鄙不堪的脸。

“发不出声的疼痛。”

“便只有极端到失去知觉。”

“断掌,也蛮不错。”

黑丧说着话的同时,眼睛便观察到一个人影渐渐出现,抬手向身后伸去。

贺启将东西递给了他,老大叔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惊恐,想要逃跑,不过被两位弟兄生生按倒在地上,贺启又再次重新给老大叔的嘴上了胶布。

老大叔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辈子都不能忘记,令自己心惊肉跳,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眼睛,就好似万丈深渊般,而此时的自己就仿佛置身于正跌入谷底般的感觉,那双凶残至极的眼睛,这辈子在做坏事时一想起这双眼睛,便会一颤。

“你这手看似无意,却不知伤害过多少女孩。”

“今天我碰见了,就算不为她。”

“你绝不可能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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