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发告诉常金宝:“货物几乎都搬好了。”常喜发告诉常金宝:“答应码头工人们的钱,别忘了给双倍的。”常喜发告诉常金宝:“我知道了。”
常金宝和常喜发在车上,常喜发问常金宝:“哥,刚才那个人是谁啊?我感觉那个人好像也不太像码头上抗苦力的。”常金宝告诉常喜发:“阿发,你的直觉是正确的,他确实是今天刚刚来应聘的。”常喜发告诉常金宝:“我看哥您今天跟他聊的挺痛快的。”常金宝告诉常喜发:“这个人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我给了他一次到大龙商号工作的机会。”常喜发告诉常金宝:“这个人反正我觉得挺傻的,挺楞的。”
常金宝告诉常喜发:“那只是你的表面印象,我跟他进行了一番对话,这个人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楞,应该也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人,我有预感,他这一个月肯定会来我们大龙商号的。”常喜发问常金宝:“船上的兄弟们都说,这次的棉纱好像要比以往的重了许多,我们首先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棉花里面肯定还放了别的东西,有的时候我真想打开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
常金宝告诉常喜发:“听说过一句话,叫好奇害死猫。”常喜发告诉常金宝:“我明白,哥,不过说实话哥,你知不知道棉花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常金宝告诉常喜发:“我也不知道。”杜月笙此时在贝当路的一套会所里面,等待着常金宝押着的货物。
常金宝告诉常喜发:“一会儿我去见杜先生的时候,你就在车上等着就行了。”
常金宝下了车,正好见到了杜管家,杜管家告诉常金宝:“老爷在公馆内已经等很长时间了。”杜月笙在客厅的茶几上泡着茶,等待着常金宝的到来。
杜管家告诉杜月笙:“老爷,常金宝来了。”杜月笙告诉管家:“你先出去吧。”管家行了一个礼,然后就走了。
杜月笙倒了一杯茶给常金宝,告诉常金宝:“听说你这阵子缺钱,我已经跟下面的人打好招呼了,以后所有棉纱的生意,我们都交给你们大龙商行来做。”常金宝告诉杜月笙:“感谢干爹您的知遇之恩。”杜月笙告诉常金宝:“我听说这两年你这个当哥哥的一直在给你的弟弟说媒,你弟弟一直都不领情。”
常金宝告诉杜月笙:“我弟弟这个人放荡不羁惯了,让干爹见笑了。”杜月笙告诉常金宝:“你这个兄长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也是当哥哥的人,我要是你,我可能不会有那个精力和耐心。”杜月笙告诉常金宝:“我今天再告诉你一件让你这个兄长更惊讶的事情。”常金宝把沙发上的东西交给了常金宝,杜月笙告诉常金宝:“这是上海警察局的老卢给我的笔录,他知道你和你弟弟都是我的人,所有特意地交给了我。”
常金宝一看,是一份常喜发调戏女大学生的谅解书。
常金宝感慨道:“这个畜生。”杜月笙告诉常金宝:“重点不是他做下的这些事,重点是你弟弟可真够能瞒的,把你这个当哥哥的整个瞒得个死死的。”常金宝告诉杜月笙:“我知道你的意思,等我回到家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杜月笙告诉常金宝:“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评价你弟弟再合适不过了,我站在你的角度上给你两个意见,要么看住了他,要么就跟他切割地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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