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回头一看,嘿,原来是老熟人徐庶啊!心里这才稍微踏实了点。他瞅了瞅四周,确认没人偷听,才压低声音说:“老兄,你要是把我这计划抖搂出去,江南那八十一州的老百姓可就全完了,这锅你得背啊!”
徐庶嘿嘿一笑,说:“那你这八十三万大军呢?他们的命就不值钱啦?”
庞统叹了口气:“元直啊,你真打算拆我台?”
徐庶摆摆手:“我欠刘皇叔的人情大着呢,一直想还。曹操那老贼害死我老娘,我发誓这辈子不给他出谋划策。我怎么可能坏你好事?但我现在也在曹操这儿混饭吃,万一他输了,咱俩都得玩完。你得给我指条明路,让我能全身而退啊!”
庞统一听,乐了:“元直兄,你这智商在线啊,这事儿简单!”
徐庶一听有戏,眼睛立马亮了:“快说说,咋整?”
庞统凑近徐庶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徐庶听完,那叫一个高兴,连连道谢。然后庞统就告别徐庶,自个儿坐船回江东去了。
到了晚上,徐庶悄悄派了几个心腹,去各营寨里散布谣言。
第二天,军营里就炸了锅,大家三五成群,窃窃私语,都在议论纷纷。
没多久,探子就把这事儿报给了曹操:“丞相,不好了,军中传言西凉州的韩遂、马腾要造反,正往咱许都杀过来呢!”
曹操一听,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赶紧召集手下一帮子谋士开会:“我南下打仗,最担心的就是韩遂、马腾这两个家伙。这谣言虽然不知真假,但咱们得防着点啊!”
话音刚落,徐庶就站出来说:“丞相,您收留了我,我还没立过啥大功呢。这次让我带三千人马,连夜去散关守着,有啥风吹草动我立马报告。”
曹操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有元直你去,我就放心了!散关那边也有兵,你统管着。我马上给你调三千精兵,再派臧霸当先锋,你们连夜出发,别耽误!”
徐庶谢过曹操,就和臧霸一起出发了。这就是庞统给徐庶设计的脱身之计,简直溜得飞起!
曹操送走徐庶后,心里头算是松了口气,立马翻身上马,先溜达了一圈旱寨,接着又逛了逛水寨。他挑了个气派的大船坐中间,船头立着大大的“帅”字旗,两边密密麻麻全是水寨,船上埋伏的弓箭手多得数不清,曹操就坐镇这艘豪华战舰上。
这天,刚好是建安十三年冬十一月十五日,天气晴朗得跟洗过一样,江面平静得像镜子。曹操大手一挥:“在船上摆酒设宴,今晚我要和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傍晚时分,月亮悄悄爬上了东山头,亮堂堂的,长江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美得像条银带子。曹操坐在大船上,身边围着好几百个穿着华丽、手持兵器的侍卫,文武官员们也是按级别坐得整整齐齐。他看着四周的景色,心里那个美呀,对大伙儿说:“咱打从起义那天起,就想着为国家除害,现在啊,就差江南这块地儿了。我手上有百万大军,还有各位的鼎力相助,拿下江南还不是小菜一碟!到时候咱们一起享福,过太平日子!”
官员们一听,纷纷站起来表示感谢:“愿早日凯旋!我们后半辈子就靠丞相罩着了!”
曹操乐开了花,让手下倒酒,喝到半夜,他酒劲上来了,指着南岸说:“周瑜、鲁肃这俩家伙,不懂天时地利!现在有内鬼在他们那儿,哈哈,这是天要帮我啊!”
荀攸赶紧提醒:“丞相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曹操哈哈大笑:“在座的各位,还有我的亲信们,都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怕啥!”接着他又嘲讽刘备和诸葛亮:“你们俩就像蚂蚁想撼大树,太天真了!”
他还跟手下吹牛:“我今年五十四了,要是拿下江南,我得好好享受享受。乔公两个女儿都是绝色美女,可惜被孙策、周瑜抢先一步。不过没关系,我新建的铜雀台正等着她们呢,等我老了,就让她俩陪我度过晚年,人生圆满了!”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这时,一群乌鸦往南飞去,还嘎嘎叫。曹操好奇:“这乌鸦大半夜的叫什么?”手下解释说:“它们看到月亮亮,以为天亮了,就飞走了。”曹操一听,又乐了。
酒劲上头的曹操,拿起长矛站在船头,把酒洒进江里,连干三杯,然后对大家说:“我这长矛,破黄巾、擒吕布、灭袁术、收袁绍,哪儿都去过,这辈子值了!看着这景色,我忍不住想唱首歌,你们跟着和啊!”
于是他唱了起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唱完,大家都跟着哼,气氛嗨到不行。突然,有个人不合时宜地站出来:“大军正紧张呢,丞相您怎么唱起这种歌了?”瞬间,欢乐的气氛凝固了……
曹操一看,哟呵,这不是扬州刺史,沛国相出身的刘馥嘛,字元颖。
这哥们儿从合淝起家,一手建立起扬州的根基,收留逃难百姓,办学校,搞屯田,教育兴邦,对曹操那是忠心耿耿,功劳簿上满满当当。
曹操这时正拿着长矛,醉醺醺地问:“我说的话哪不吉利了?”
刘馥一本正经地说:“您那诗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听着挺丧的。”
曹操一听,火了:“你小子,敢扫我兴!”话音未落,长矛一挥,刘馥就这么没了。
现场一片惊呼,宴会直接凉凉。
第二天,曹操酒醒了,那叫一个后悔啊。
刘馥的儿子刘熙来求葬父,曹操眼含泪光:“我昨晚喝大了,误杀了你爹,后悔死了。给你爹按三公的高规格办葬礼吧。”说完,还派了军队护送灵柩回老家安葬。
隔天,水军都督毛玠、于禁跑到曹操营帐,汇报工作:“船只都准备好了,连锁起来稳如老狗,旌旗战具一应俱全,就等您一声令下,咱们就开拔!”
曹操坐镇中央大战船,召集所有将领,开始分派任务。
水军旱军,五色旗号分得明明白白:中央黄旗毛玠、于禁,前锋红旗张郃,后军皂旗吕虔,左军青旗文聘,右军白旗吕通;马步军也是红旗徐晃打头,皂旗李典殿后,青旗乐进左边,白旗夏侯渊右边。夏侯惇、曹洪负责水陆接应,许褚、张辽则是贴身保镖兼监军。其他猛将也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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