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马义从冯庄从来不敢轻视,但是在这个时代生存战斗死亡,躲避是没用的。做好准备,该亮剑的时候就亮剑!
“明天就把郑公放回去。”管亥无比轻松的说道,冯庄微笑不语。
本来以为胖巫祝这人就够抽象了,谁知道这青州的人们一个比一个抽象,不论是官僚如焦和,名字都这么抽象,多叫俩次跟耍流氓一样;或者是蟊贼如吴霸,管亥,田不育,一个比一个抽象。田不育这老小子为了喝蜜水跟管亥吵了一架,气不过又一个人跑去抓野蜂蜂巢被蛰的鼻子红肿涨大,如同翻版的“大鼻子情圣”,管亥还一直追着田不育嘲讽,冯庄冷眼旁观。果然不久就看到管亥肿着脸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回来了,再次被老田教育了一次。
“这老狗,气死乃公了!”管亥只有这句无聊的垃圾话发泄,可想而知被老田占了多大的便宜。敢惹田不育,你真是太天真了。冯庄无奈的想到。
好像黄巾军呆在青州呆久了也越来越抽象,一群蟊贼还要拖家带口,军队不像军队流民又不像流民,在汉末的土地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北上汇合黑山军的战略意图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眼下的青州黄巾去河北就是白送,可冯庄明显感觉到黄巾军这只有着宗教信仰凝聚与指引的队伍,他的集团意志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穿越者就可以改变的,所以只能在历史上的惨败时刻到来之前,争分夺秒的加强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在这个乱世更有机会活下去。
管亥部一路行军朝着临淄而去,再不停留。
管亥部数日后行到剧县附近时,孔融居然派着刘琰带着粮队找到了管亥部,口口声声要见到郑玄与国渊,看来郑玄失陷于黄巾让孔融倍感压力。毕竟是名满天下学生也满天下的一代经学大师,如果因为孔融的应对不力而殒命于孔融治下,那天下士人之口笔如刀,势必要将他孔融的社会人格千刀万剐——社死就在目前,由不得孔融不急。
刘琰看到管亥就嚷嚷着要找老师,国渊扶着郑玄却不愿意离去,刘琰立马急了,“老师,您怎么可以一直呆在黄巾之中,这么危险要是有个万一,学生万死莫赎啊!”
老刘这是把锅甩出来,都怪郑玄了。
“老夫刚刚用车前草预测风角,刀兵之大祸就在眼前,青州之地最危险的不是黄巾军所在,反而是各处城池,尤其是郡治乃至州治所在;譬如孔北海之剧县,乃至于临淄更是凶上加凶。青州官军屡战屡败,一旦刀兵大起,怕不是只有黄巾军是最安全所在了。”
郑玄慢条斯理的说出这番话,将方才测算卜卦的车前草递给了刘琰。
“老师您以气象与风向之变化测算吉凶的妙技学生向来信服,既然您不愿意,那徒弟就跟着您多留在黄巾中一些时日吧。”
刘琰居然也要留下来,心也太大了吧?真当这群凶神恶煞的黄巾老贼都是小可爱呢!
这请神容易送神难,想不到被绑架的大师居然一直赖在黄巾军中不走了!师徒三人是把黄巾军当成免费的特勤局了?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卜测出临淄将有兵灾,这直接让冯庄与管亥俩人当场石化,明明只是俩人深夜悄悄商定的计划,居然就被这老夫子算了出来,真是不得不服这神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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