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可想明白?”第二天,方海又被带到红姨面前。
“想明白了,红姨。”打不过这会法术的老妖婆,形势比人强,经过一夜的思考方海变得能屈能伸。
“但要我接客,唯有一死!”
“咯咯咯~”红姨笑得花枝乱颤。“原来你小子怕的是这个。”
待得红姨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她正色道:“我春华院虽是勾栏,可也不像折兰苑那样沦落到做小倌儿生意,小子,你的屁股保住喽。”
原来不是卖身接客,方海心头一松,找机会逃跑的心思淡了下去,至于以死明志之类的话不过是唬人而已。
说罢这红姨绕至方海身后,还恶趣味地用手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让他一阵哆嗦,又引来红姨咯咯直笑。
昨夜莲儿给了他一瓶药膏,抹上后效果显著,今早起来发现屁股上的伤口已好的七七八八。
管家随后进来,将一张纸契给方海按了手印。
“来我这院里的都是无父无母的苦命人,你以后去了姓氏,就叫小海吧,负责前院打杂。”红姨发话。
至此,方海卖身于春华院,在这世界有了第一个落脚处。
……
“哎,爷您来啦,今儿还是点小桃红?”
“这位爷您慢走嘞~”
方海在春华院干活也有十来天了,每天迎来送往,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
还真别说,这吃喝不愁,莺莺燕燕的日子真不错。就是没见到后院传说中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听说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个顶个都是美人。
这边方海刚领一位客人上楼,大堂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徐总兵,说好的凑齐三千修士与五万大军,一月过去怎还未开拔?你要抗命不成?”楼下一位头戴黄冠,身着青衫,面如冠玉的男子持剑指着二楼一处包厢喊道。
“将士调遣,物资准备,兵马之事岂是朝夕之间能够解决的?”那厢房传来粗犷男声,仿佛早已知道此人要来。
“小静云,这事儿,急不得。”厢房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位披头散发,袒胸露乳,单手持杯的中年男人。
“胡说!分明是你在拖延!”
“我九灵宫数千年以来,抛头颅洒热血,始终站在抗击妖族最前线。静山大师兄数挽狂澜,关山城眼见就要反攻开始。而你却在此烟花之地花天酒地,不遵调令,是何居心?”
这青年怒发冲冠,分明不信徐总兵的托辞。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你九灵宫是为人族立下泼天功劳,那也不能不守规矩吧,这里可是青山国!”楼上的男人扶栏戏谑道。
“呀呀呀!气煞我也!我看你分明是故意贻误战机,乃妖族奸细!吃我一剑!”楼下青年再也忍不住,挥剑而上。
只见一道青芒破空,这位剑客飞天而起,直刺徐总兵面门。
“哎哟,怎么打起来了,九灵宫的人还是如此……如此的急公好义。”
“可莫要见血才是!”
周围看客议论纷纷。
剑光瞬息而至,楼上男人微微偏头,于毫厘间躲过利剑,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轻搭剑身,这泛着微光的宝剑就动弹不得。
“静云子,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徐总兵语气波澜不惊。
“哼,尸位素餐之辈,祝你早赴罗酆。”静云子以手掐诀,剑光吞吐间,抽剑后撤。
落地的静云子收剑入鞘,双手印决变幻,而后咬紧牙关俯身再次拔剑。
“斩龙决第一式,青龙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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