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因为跟西洋教会那边帮工,成了那的买办,所以也说话时常带了点异帮的味道。

没说不好。

只是这该死的,浓浓的翻译腔。

听的哈克头皮发麻。

“肮脏的土拨鼠,可恶的卷心菜,我哪怕就是现在撞死,你也别想从我的兜里掏出一分钱。”

大伯越说越离谱。

左右摇摆了一阵,竟然站了起来,想要掀桌,可看见一桌子的残羹剩菜,一向节俭的他又于心不忍。

可再见哈克还在那若无其事的扒拉着饭,期间还伸出筷子夹了桌上仅有一根的青菜。

感觉尊严受到了冒犯,顿感如果不做点什么,他这个大伯,以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侵占了他娘留下的一亩三分地说不定也要还回去。

大伯越想越觉得不妙,“桌子掀不得,我撞墙还不行?”

大伯出人意料的杀伐果断,至少对自己就是心狠手辣毫不手软。

他推倒长凳,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一头撞向堂屋正中一根挂着辣椒被摸的光滑,一人等高之处,还有些微凹陷的木柱。

砰的一声,辣椒晃荡了晃荡。

大伯应声倒地。

哈克还是夹的菜冷漠至极,大娘站了起来,擦了擦桌角开始收拾碗筷。

哈克哈了一声,“我还没吃饱……”他说的很小声,他一向在这方面说的很小声。

有一碗吃就不错了,还想吃饱。

毕竟爹娘死的早,又只是亲戚,有的吃就很不错了。

不敢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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