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知道让你变强的方法。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终归是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所以我打算先透露一部分作为谢礼。怎么样？诚意很足吧？”禅院澈说道。
“是吗？”神凪蠹将信将疑道，“姑且先听你说说看。”
禅院澈道：“御灵蟲法的持有者培育新蟲灵的方法，其实就是用自身的咒力不断侵蚀进而诱变蟲卵，然后用术式催动蟲卵孵化，从而诞生出新种类的蟲灵吧？”
“是啊，然后呢？”
“而这样的培育过程，有两个缺陷。”禅院澈伸出了两根手指，“其一，术师本身的咒力量是有限的，因此每个批次能够诱变的蟲卵数量也有限，由于诱变过程中极高的死亡率，导致培育新品种的效率非常低；其二，蟲卵在繁衍迭代的过程中，会逐渐产生对术师本人的咒力的耐性，因此诱变成功率会随着时间不断下降。据一些历史文件记载，御灵蟲法的持有者在20岁之后，就很难通过常规的方法培育出新种类的蟲灵了。”
神凪蠹皱了皱眉，讶异于禅院澈竟然能对自己的术式了解得这么透彻。
“当然，这个年龄会随着术师第一次培育蟲灵时间的延后有相应的推迟，但不管怎么说，随着持有者年龄的增长，培育新种类的蟲灵就会越发困难……”禅院澈顿了顿，继续道，“小蠹你现在15岁了吧？对于御灵蟲法的持有者来说，这已经是还能常规方法培育新蟲灵的末期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激进地采用赌命的束缚来增加诱变成功的概率吧？”
神凪蠹有些不甘地咬了咬下唇，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那么，既然知道常规方法难以为继的原因，自然可以想出相应的对策，来避开这些困难。”禅院澈笑道。
“别卖关子了，你倒是快说呀。”
“哎呀，别急嘛，本来我就是打算把这个方法作为谢礼送给你的……”说到这禅院澈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好像有人说她其实无意帮我，那我不得不好好想想，我这样上赶子地将谢礼奉上，是不是有点太自作多情了？会不会人家其实并不是很想要啊？”
神凪蠹听得也是一愣，随即气笑道：“你是小学生吗？”
“所以到底怎么样嘛？”
“好好好，是我突然良心发现，想要救你一命，可以了吧？”神凪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你赶紧来向我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呀，诚意不够可不行哦。”
禅院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剩下的就到目的地再说吧。在那里，我们能获取同时解决御灵蟲法的这两个缺陷的物品。”
……
地下酒吧。
“两位客人，我们现在还没开业，能否麻烦您先在门口的座位上稍等一会儿。”禅院澈带着神凪蠹刚走进门，便有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
他从记忆中搜寻到对方的脸。
“小池良介。”
被突然叫出名字的小池良介愣了一下，惊讶地问道：“这位客人，我们之前认识吗？”
禅院澈摇了摇头，绕开对方径直走进酒吧内。
“诶！这位客人，现在我们还没开始营业，您这样会对我们造成困扰的。”小池良介连忙跟上禅院澈阻拦道。
这时，一直在吧台后面擦拭杯子的调酒师抬起头看了禅院澈一眼，开口道：“如果这位客人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先在吧台上坐坐，开业前我们还有一些工作要做，请您见谅。”
禅院澈看着眼前这位留着些胡茬的帅气中年大叔，很快就从脑海中找到与之对应的名字。
“樱井启司。”
樱井启司双眼微张：“您认识我吗？”
禅院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他的面前释放出了咒力。
咒力如幽蓝色的火光一般在樱井启司眼前跳跃着，他先是瞳孔一缩，但很快就平复了情绪，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后，他按动了桌面上的一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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