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一把将卷柏架在腿上将她按住说道:“别乱动。”
可现在的卷柏哪还听得进去她只想赶紧逃,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几经挣扎后卷柏就没了力气,任由白蔹摆布。
开始白蔹只是用一段绷带沾水将卷柏在身体简单的擦拭,虽然碰到溃烂的伤口时会很疼但还可以忍受。
卷柏也感觉到白蔹没有恶意虽然不舒服但渐渐地也就放弃反抗,只是默默的忍受着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
“呜呜呜!”卷柏猛然瞪大了眼睛牙几乎要将嘴中的木棒咬碎,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她额头溢出,她亲切的感觉到白蔹将自己的皮肤划开,将肉从中挑起的每一个动作。
要不是手脚被绑住她现在估计要打人了。
白蔹死死的扼住卷柏,在她几经挣扎没了力气后才继续挑开她溃烂的伤口。
商陆将卷柏的头埋进怀里轻声安抚道:“别怕,马上就好了。”
卷柏不知道折磨是什么时候停止,等她再有意识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她在床上盖着一件披风,白蔹打的地铺,昨天些许是累坏了,他现在抱着枪睡得正香。
卷柏想要起床但全身痛的动弹不得,她咬着牙才勉强支起半个身子。
随着披风的滑落卷柏看到自己身体各处缠满了绷带。
正在卷柏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白蔹猛然睁开眼睛看向四周,在发觉没有异样后才松了口气,起身将卷柏按回床上说道:“刚给你把烂肉割掉,这几天就不要乱动了。”
在打了个哈欠又在火炉中填了一把干柴后白蔹就背上他的背包走到门口说道:“我出去一会,你再多睡会吧。”说着便出了门。
白蔹再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只野兔,怀里还揣出一些红果子。
将一些果子放在卷柏床头他就将水壶中的水倒入锅中,开始扒兔子的皮。
卷柏拿起床头的果子吃了一口,酸甜的很好吃,她举着一颗果子对白蔹说道:“大叔,这个好吃,你也吃一个吧。”
白蔹在扒皮的间隙看了卷柏一眼说道:“我不爱吃这个,你吃吧,对你的伤有好处。”
在白蔹照料下卷柏很快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为了显现出自己有用而且好养活,能行动后卷柏就要跟着白蔹一起出门。
看着卷柏下床时那笨拙的身形白蔹毫不由意的拒绝了她,并让她继续卧床休息。
在一次给卷柏换药的时候卷柏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大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白蔹的手顿了一下良久后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着你一天天好起来,也会给我带来慰寄吧。”
卷柏追问道:“慰寄?”
白蔹干笑了两声说道:“对,慰寄。”
“大叔我啊,早年间犯了错,害死了好多人,最好的朋友也因为我的一意孤行离我而去,在我知道自己犯错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他算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然后呢,我就满世界的找他,到处救人想要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想要让他知道我知道错了,想要给自己一丝慰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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