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玫瑰市,臭气熏天的码头处一间酒吧,一块年久失修的吊牌摇摇欲坠的挂在酒吧门口上,吊牌上的字迹早已被风化的只剩下几个模糊的鲁恩语字母。

依稀可以分辨出几个模糊的文字:猎...魔...人...酒......吧。

酒吧内,几个喝醉酒闹事的酒鬼,被酒吧伙计和其他客人们全部毒打一顿,轰出了酒吧。

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头戴黑色高顶丝绸礼帽的金发英俊男士,刚要推开酒吧的双扇木门。

迎面被轰出的酒鬼险些撞个满怀,打了个响指,金发英俊男士全身燃起火焰,后退一步消失在原地,那个酒鬼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擦去脸上的粘着的纸灰。

金发英俊男士出现在酒吧路对面,看到酒吧内人满为患,无语的摇摇头,绕过正门敲着酒吧的后门。

咚!咚!咚!

金发英俊男士不满的骂了句粗话,刚要抬腿一脚,把这长满霉斑的木门踹开,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只奇怪的老鼠从门内钻出。

老鼠绕着这位绅士小跑几圈,通过狭小的管道爬到屋顶上,仔细检查一遍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问题后,爬下屋顶。

“白先生,一人,一个任务”老鼠口吐人言,用它那嘶哑尖锐的声音叮嘱着面前的金发绅士,完全不去理会这只会说人话的老鼠。

力气很轻的推开木门,木门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让人牙根发痒。酒吧内的营业大厅人声鼎沸,酒吧的后台相当清净。

金发绅士走进酒吧后台的走廊,走到房门处挂着3号的房间停下脚步。

咚!咚!

“请进,白先生。”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从房间内传出,小心谨慎的推开房门,十分警惕的看着房间内的布置。

一人,两张红木制成的圆凳,一张方形木桌,其他地方空无一物,故作镇定的走进房间,转身关上门反锁上。

走向木桌,拉开红木制成的圆凳,坐下后看到面前的黑袍人转过身,他带着一个哭泣的面具。

手指在桌上敲着很有节奏,黑袍人心领神会手从黑袍中伸出,将一张纸条推到唐吉坷德面前。

“这次的目标是他!对方出多少?”

唐吉坷德惊呼出声,猛地抬头看向那位黑袍人。

哭泣的面具下的男士,让他看清楚纸条上面的数字,冷笑一声看着唐吉坷德吃惊的模样。

......

阳光明媚的玫瑰市,玫瑰大道的人行道上人头攒动,玫瑰大道上更是车水马龙。

一栋高大华丽的房屋屋顶上,站着一位画着红白黄三色小丑妆容的神秘金发男士,他打了个响指。

“轰隆!”

不远处一栋年代久远的白玫瑰钟楼,突然发生猛烈的大爆炸!

看着下方抱头鼠窜,混乱、狼狈不堪的优雅绅士和小姐们的滑稽模样,唐吉坷德笑得前仰后合,他痛恨这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家伙,当遇到危险时候,完全不顾风度的逃命。

一把左轮手枪抵在唐吉坷德的后脑上,黑袍面具人将他身上的配枪拿出,丢到屋顶的一角。

砰!

“该死的,你这枪走火了!”

“不好意思,忘记关保险了。”

黑袍面具人被吓了一跳,手脚麻利的将唐吉坷德的双手反绑,等着“值夜者”大部队的到来。

画着白红黄三色小丑妆容的唐吉坷德,嘴角露出一抹冷冽的微笑。

反手,打了个响指。

砰!

噗!

黑袍面具人不敢置信的跪倒在天台上,身子向前栽去,身边卷起一层轻薄的灰尘。

“橙先生,他......他是卧底?!”

小丑妆容的唐吉坷德将黑袍人给翻过身来,一脚踢掉他脸上的哭泣面具,看到他的脖子处画着“黑夜女神”教会的徽章,不敢置信他......居然是“值夜者”的人。

从怀里拿出一盒火柴,刚准备拿起一根火柴点燃,缓解下差点被干掉的心情。

砰!砰!砰!

原本只有两个人的楼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值夜者”,直接开枪。

小丑妆容的唐吉坷德,吓得手中的火柴盒掉在地上,火柴散了一地,右手急忙捡起一根火柴,用鞋底点燃扔到楼下去,左手打了个响指。

全身被火焰包裹,消失在原地,几枚子弹穿过那团火焰,原地只剩下一点黑色的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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