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控制欲这么强吗?那我是不是得重新考虑一下?”
我凑近他的耳朵,把这一句玩笑话告诉他,谁知他竟然抬起我的下巴,他的红唇在眼前不断放大,直至我感受到了温度的存在。
他在吻我?
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本来只是想让他做个烟雾弹的,这下好像成真的了。
面对灵娟也好,面对远在他乡的郝艳军也好,也许叶祖辉是最好的烟雾弹了。
许久叶祖辉送我们回家,当然,他的车上只有我一个。
他抓着我的手,一个大手紧紧的将小手裹住,这个动作郝艳军也做过。
“对不起,辉哥。”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他将车靠边停了,掏出一支烟,拇指滑动,火机着了。
这样的流畅的动作让另一个影子出现在我眼前,瞬间眼泪就不听话的流出来了。
“戏陪你演完了,想‘卸磨杀驴’?”
他缓缓吐出那口烟,烟雾由直线变成蘑菇状,在升空化作乌有。
“没有!”
“没有?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还没有忘记他。”
“那你为什么答应我?你这样做很不仗义!”
“嗯……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也没有吃亏。”
我狐疑的看着叶祖辉,表示不明白。
看着迷糊的我,他拿烟蒂碰了碰嘴唇,露出那抹坏坏的笑。
破涕为笑,这个词早就学过了。用这个词造句子,解释词语――“哭着时候,看到某人或者某事,就突然不哭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直到现在才知道,能够让你破涕为笑的人或事,都是那么善良,那么不应该被伤害。
随即他又补了一句:
“我没有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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