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上。
坐在太师椅上的陆大雨悠悠自在,正在品尝铁观音,他用杯盖拨了拨茶叶,轻啜一口。
蔡京大步走来,身后跟着师爷和王百万。
见到皇太子一身墨色锦衣袍打扮,茶桌放有一把名剑。
这又是来闹啥?
蔡京笑了笑,“皇太子光临老夫寒舍,招呼不周,多多包菡!”
“请问,殿下有何事吩咐?”
“蔡太师客气了,本太子路过寒舍讨杯茶喝,你我刚成为同事,想送礼给太师你老,走走关系,不把事情办妥,心不安,本太子恐慌啊!”
陆大雨把这句话说得特别重。
蔡京心一沉,这两父子一个比一个狠。
“这……往后日子里,还需要太师你在朝堂上帮本太子把理朝政。”
陆大雨站起来走到太师跟前,把莫问剑拨出“铮”刀光剑影,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见太师眼神坚定,面不改色。
于是便说:“此名剑价值二十万金币就送给太师你,我们就始交个朋友。”
“日后只要这名剑不作奸犯科,残害忠臣义士,这名剑就是六阁之首,将来能保它永世无忧。”
“太师你也可以只收下此剑,但从此朝堂上只会风起云涌。”
蔡京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看到皇太子眼里发出冰冷的杀气。
他也不再拐弯抹角,“这名剑太贵重府上放不下,何况它只价值十万金币,其他好意老夫都收下。”
“好,那日后就有劳太师你老人家了。”
“听说府上今晚请了最近很火的说书贱人,到府上说陆公子段子取乐。本想留下来和太师一起听段子的,可惜贵人多事忙,实在可惜。”
“胡说,那个王八蛋说的,没有的事。”然而蔡京一脸尴尬地道。
心里一万个草你麻的卓幕僚,叫你请个说书人,你倒好,把皇太子请来,老夫佩服!
“殿下,老夫送你。”
“太师还是请留步,”边走边挥手。
然后对太师说道:“前些日子得知太师娶了凤格楼的花魁小海堂,太师悬车之年,真是宝刀未老啊!”
“本太子也没什么东西送给你,特意作了首酱油诗给太师你老。”
“十八新娘八十郎,满头白发怼红娘。”
“夜里解衣忙一堂,老树蔡瓜压海棠。”
“压海棠呐压~海~棠!”
太师气得两眼一翻,啊的一声倒地昏迷。
王百万眼疾手快,赶紧扶着太师。
师爷一旁忙叫,“快传京中名医。”
一个身材高瘦留着白胡子,穿着锦衣华服的老人走到厅堂。
李名医叮嘱:“太师,你要多休息,只是气血压飙升才昏迷,身体没什么大碍。”
面容清瘦的师爷脸上留着山胡须,让小厮送走李名医。
师爷徐茅台便说:“这十万金币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可是一千万两。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狠了,直接和太师你摊牌,来个明刀明枪。”
太师缓缓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伴君如伴虎。”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也让太师明白,什么叫做阎王好相见,小鬼难缠,喊打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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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燕相听到一坏消息,一手好字写得东倒西歪,脸上的阴沉能够滴满墨砚。
燕长空是刚一出生,就被秘密用计谋送走,是他非常看重的大儿子。
如今得知劫杀皇太子,逃亡之时被陆林军的箭雨所伤。
他以为自己逃出生天,谁知箭头有剧毒,熬了一柱香时间便死翘翘。
消息来源还说皇太子,有非常深厚的内力,一掌就打残废自己儿子的手臂。
左胸又给暗器打穿,才在逃亡时明枪难躲暗箭。
自己阴了这么多人,想不到报应自己儿子身上。
燕相喃喃自语,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也可以轻于鸿毛。
燕菡双手攥紧拳头,运气大声一吼。
“嘭——!”
书房物件门窗全都给震飞,霸气侧漏的他双眼怒视,杀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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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
清爽的微风略带一丝暖意。
陆大雨抬头望着天空,只见红彤彤的太阳,照耀着大半片天空。
“陆指挥,为何不找个把柄或理由杀了蔡太师,他作恶多端被他迫害的忠臣义士不计其数。”
“文叙兄据毛谭调查,蔡太师三朝元老,根基深厚,牵连甚广,小到九品芝麻绿豆官,大到朝堂一品官职,官系错综复杂。”
“还有大夏一些世家大族,富商列强都与他根结盘据,本太子要用太师之手瓦解他们。”
“杀尽千百文官世家,腰间宝剑血流犹腥。父皇也不愿看到,不然他早干了,到时还会落个嗜杀之名。”
“何况未去到兔死狗,烹水火的局面,留着太师在朝堂上,还能让他震慑到朝野上下。”
伦文叙心想,殿下终于展露锋芒……
“文叙兄,在想什么,封你做大夏一国之师可好。”
伦文叙被吓到差点跌落马,“万万不可,我还是无官一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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