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哲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不仅朱老四疼昏了过去,众人也害怕得腿软摊在地上,空气中的焦糊味已经弥漫了整个赌室,掩盖住了老板娘身上的香气,一时之间使得人声喧哗的赌坊像个屠宰场。
这些人多数只是些几个街头的混混,所见的打架不过就是几十个流氓互殴,若是哪一方的参与者出现一个炼体一境,那这一方就会成为好长一段时间的街区霸王,把失败的一方捆起来,脱光了游街示众,并且到处收保护费,占地为王。
朱老四就是其中一个街头罕见的炼体一境,靠打残了上一个街头霸王一条手臂,成为街坊邻居的有名的“屠夫”,后来接连几次胜利让他有些嚣张,竟在一次收保护费的时候,收到了朱老东主身上。
于是被朱老东主几个护卫按在地上打的口鼻出血,身上的烫伤露了出来,让老东主认出这是他丢失的亲儿子。
于是突然而来的财富宠爱更让朱老四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立马忘了刚刚被暴揍的伤口,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加飞扬跋扈,让周围百姓哀声哉道。
和他一起的几十个街头流氓也跟着鸡犬升天,立马改口少东主,仿佛已经成了这片街区的土皇帝。
今日在这唯一老爹还没有松口的赌场,约上昔日老友,浩浩荡荡,耀武扬威,让这前老板娘侍奉自己,所作所为似是宣告,这也是我的地盘,你这捡来的朱魅儿不过是老爹给我养的狗。
不曾想,自己的狗不仅避着自己,今日更是见自己的狗跑去跪舔别人,瞬间暴起,欲将这对狗男女揍一顿,然后脱光了游街示众,让街坊邻居看看,谁是这里的主子,不听话的狗是什么下场。
万万想不到,威风还没耍成,猛然手上起火,眨眼间一只手没了,他闯荡“半生”也不曾见过这般隔空索命的奇异招式,顿时了解这是遇到仅活在传说中的高手,心里的恐惧和肉体燃烧的剧痛让他顾不得在“手下”面前的威严,疼的满地打滚,痛哭嚎叫。
而那一群小弟,见到一向威风的老大如此狼狈,顿时明白这是遇到了不能惹的存在,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瘫软在地。
一个个的,如同面对着农场主的家畜,生怕一个不小心引起农场主不悦,以至被拎出来架在火上烤掉,尤其是刚才叫得欢的,说要把萧哲撕了的,现在裤子颜色变深,竟然在这场合失禁了,幸好空气中的焦糊味将之掩盖住尿骚味,相比之下,萧哲宁可闻血肉焦糊的味道。
见状,萧哲一阵无奈,他哪有那般恐怖。原本就只是想把脏的恶心的朱老四踢到酒杠里洗洗,结果下意识发动了热视线,这次造成这般局面。
本来旁人是否恐惧与自己有何关系,但他此次来此,就是为了在赌桌上赚些私房钱,但现在眼前这些人都被自己吓成这样,哪还有胆量与自己上桌,自己的钱从谁那赚。
“我没有想毁他一只手的意思,只是见他手脏想让他洗洗,我也没想到就变成这样了,今日实属意外,我这人其实挺好的。”
只是见他手脏,就用火焰给他洗,一时间,萧哲原本是打算缓和压抑气氛,结果反而让众人的恐惧更深了几分,只见众人头冒冷汗,不自觉把自己手藏到背后,生怕萧哲也嫌自己脏,眨眼间就被烧了,更有甚者趴在地上,似是怕刚刚尿了一地被这位爱干净的大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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