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之后,一条条宽广的街道呈现在他们三人眼前。
这柳木城十分富庶,道路都由石板铺成。
但组成这富庶城市的并不是什么布店米铺,而是一排排的当铺,借钱的钱庄,最多的是赌钱的小馆。
只见大把大把的男女老少在这些小馆里玩着骨牌,骰子。
而这些小馆之外,街道上是各种斗鸡斗狗的摆设。
一群又一群人扎堆,围着这些鸡狗不停喊叫着。
整个柳木城似乎陷入了一种狂赌乱博的境地。
张源淡漠看着这些陷入疯狂的人,只觉得他们这些疯狂的声音十分嘈杂。
三人走到城中的集市,这里变得正常了一些,但依旧有不少斗鸡斗狗的场所。
农户摆着摊,他们看向斗狗的围栏露出了向往,但囊中羞涩使他们压抑住了内心的那股欲望。
“源郎,我发现这城里有好多好多井,那些井里边的味道好臭”白米此时一头乌黑秀发,带着面纱,她拉了拉张源的衣领,低声道。
张源也随即看向那些井口,单单这集市就已经出现了三口,也是他入城以来见到的第七口。
这柳木城这么多井,而且都是枯井,这让张源心生疑惑。
而圆悲根本就没有去关注周围的环境,他不停地默念佛经,似乎在为自己刚刚的破戒赎罪。
突然,张源驻足在一家斗狗围栏前,这里人头攒动,这些人手握纸卷,不停地挥舞臂膀大喊大叫。
尤其显眼的是一名大汉,他双目通红,对着围栏里两只黑狗里的左侧那只大喊着:“你这畜生!咬它啊!咬死它!”
大汉的旁边还站着两个女子,大的与这大汉年龄相仿,应是他的妻子,大汉妻子看着自己丈夫的疯狂,显得有些木讷。
满脸都是对生活的绝望,她抱着一个估摸着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被周围的喊叫声弄得害怕,但只敢小声啼哭。
围栏里的两只黑狗互相撕咬,黑色的皮毛上早已是满身猩红伤口。
“啊呜!”
只见一声狗的哀嚎,左侧那只被一口咬断脖颈,一命呜呼。
周围顿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有哀嚎,有欢喜,真正诠释了悲欢不相通。
刚刚那名大汉瞬间跪地,纸卷掉落,上边写着“左只,押物妻女”。
他双手掩面,痛苦大叫着,双眼都快溢出血泪。
斗狗围栏的伙计走了过来,满脸戏谑:“你输了,你的妻女任凭我们处置。”
一旁的女人抱着小姑娘依旧木讷,她已预料到是这结果。
大汉落寞地站起身,走向集市的枯井。
张源微微皱眉,预感到了什么。
伙计对大汉的动作没有阻拦,笑意更浓。
周围的众人同样如此,他们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此时街道路过一对兄弟,穿着华贵,应是富家子弟。
哥哥看着大汉,一样是期待的表情,而被他抱在手中的弟弟疑惑问道:“啊哥,那个汉子走到井边做什么?”
“自然是输了钱,要跳下这赢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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