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栀一进去,就见一道穿着白大褂的修长身影,背着他们站在窗边。
秋日的阳光好似为他镀上一层神圣光芒。
“同学,换药?”
低着头摆弄药瓶,带着口罩的严宿开口。
“嗯。”
虞栀收回目光,坐在他桌前的椅子上。
“那我们先拆纱布……”
严宿拿起剪刀,粗手就要接触到虞栀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来!”
接着,窗边的身影已经站在严宿的位置上了。
严宿:什么情况?
一边的苏糖梨推了推张风黎:“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们,那医生气场好强。”
“因为你不生病。”
张风黎淡淡开口,并不想理她。
“喔,好像是呢!”她确实很少生病,特别强壮。
“呐,吃了它,就不疼了。”
暗哑的声音从口罩内传出,与此同时递了一颗糖给女孩。
虞栀楞了楞,伸手接过,撕开包装塞进嘴里:“谢谢,我没事了。”
苏糖梨疑惑,怎么早上没有糖果的待遇:“这医生……他好温柔啊。”
严宿在一旁砸舌:“用这么厚的纱布,怎么可能好这么快。”
这好看的女孩就是故作坚强。
虞栀就不说话了,随便吧!你们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她抬眸,见小心翼翼给自己拆纱布的男人,有些无语。
当看到男人认真又有一丝疼惜的目光时,虞栀的眼神锐利了一分,这男人认识自己?
那双眼睛……也有些似曾相识。
“麻烦。”
虞栀自己伸手,麻利把纱布扒拉掉,又把手放回桌子上。
不信,自己看喽。
严宿揉揉眼睛,没有他想的血肉模糊,没有巨大伤口,只有快看不见一点红印的光滑小手。
无语至极。
他boss火急火燎赶来,饭都没来得及吃,下午还要赶飞机,就这?
“为什么包这么厚的纱布,校医室不是资金紧张吗?”
张风黎也迷惑了。
他跟严特助想法差不多,以为这是一双要废了的手。
一旁的苏糖梨弱弱出声:“伤得不重,我包的,因为怎么包都不好看,就用多了一丢丢纱布,还被早上的医生骂了好久……”
她撇嘴,幸好那个医生现在不在。
虞栀吃着糖起身:“走吧,这下都放心了!”
忽然,一只手拉住了她,随即她又顺着力道坐了回去。
“??”
虞栀看向拉着她手的校医:“嗯??”
秦偕能说自己还没握够这细嫩修长的手吗?
轻捏着没他手掌大的纤纤美手,一本正经开口:“还是再检查检查,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或者有什么内伤。”
严助/张风黎/苏糖梨:??
这不明显吗?
再晚点,红印都没了。
“现在的校医都这么负责吗?”
苏糖梨转头看向张风黎。
但对方并未言语,因为不想搭理她。
张风黎推推眼镜对虞栀道:“对,听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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