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小弟的这些年自己也悟出了哥谭的生存法则：
“懦弱只会引起敌人的兴奋。”
要足够暴戾，要让所有人都产生畏惧，唯有这样，敌人才不会轻举妄动。
突然，艾尔的目光对上了小胡子，就算两人隔着整条巷子也能看出彼此的不善。
他脚下的狗男更是使劲耸动鼻子，并发出巨大的吸气声。
咧开嘴其内的牙齿还滴答着口水，似乎要将自己吞下。
小胡子微微张开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准确的传递了一信息：
“我在注意你。”
话虽无声，却如惊雷般炸响在耳边，艾尔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这个场景好像非常熟悉，与小胡子四目相对，再加上狗男的行为习惯。
那个百思不得其解，被自己吞下去的字条，似乎又重新出现。
谜面：【四只眼睛看花灯，一个鼻子嗅八方，满嘴牙齿露锋芒。】
谜底：【我在注意你。】
“是他吗？”艾尔肾上腺素激增，瞬间处在亢奋的状态。
“不管了！”
“光是怀疑就足矣，宁杀错不放过！
“任何与韦恩案有关系的人都要死！！”
新仇旧恨交替之下，艾尔迅速清空弹夹。
快到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只留下密集的枪声在巷子回荡。
出乎每个人的意料，没有人知道这个警员要为什么暴起发难。
尤其是史蒂文，他瞪大了眼睛，完全看不懂艾尔要做什么。
这个新人几乎每一次的行动都让自己重新认识他。
直到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他是个疯子。
这根本不是年轻人的朝气，只能说是瘴气，智障的障！
而被攻击的黑泽家族简直要气疯了，来这里本就是接到命令找韦恩案的线索，要知道韦恩集团可是悬赏了一亿美金！
虽然与莫克森家不和，但还是放了二人一马，毕竟悬赏更重要！
可谁曾想，小胡子就这么被打死了。
那可是黑泽老大的亲儿子！
现在还管什么赏金线索，这个人必须死！！
几乎一瞬间，黑泽家族也掏出了大大小的武器，数十倍的火力瞬息覆盖。
哒哒哒嗒嗒，枪口疯狂的冒着火焰。
经验老道的史蒂文在关键时刻扑倒艾尔，二人在墙角躲避攻势。
子弹打在墙上瞬间出现弹坑，强大的冲击力连带着地面都震个不停。
“我草，这群日子还真他妈有枪！”
在震耳的枪声下艾尔大吼道：“分开跑！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去叫支援！！”
突然，伴随着清脆的弹跳声，一个墨绿色的球体滚动到脚底。
“我草！？
“手榴弹，这家族现在这么吊？”
轰！
恐怖的轰响掀起滚滚烟尘，在爆炸的瞬间，艾尔滚到一旁赶忙趴下。
随着热浪的拍击，火辣辣的剧痛遍布整个后背。
嗡~
强烈的耳鸣使艾尔什么也听不到，漫天的尘土也看不到史蒂文的身影。
这种武器不可能出现在小家族里，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可来不及细想，黑泽的人已经摸了上来，而自己还有最后一条生路。
艾尔掀起了井盖，最后看了眼敌人，那几个胖子还在扫射，后坐力将他们身上肥肉都震起了波纹。
“妈的，有本事跟老子下来！
“你们能跑出去一个算我没本事！”
骂完，艾尔便从数米高的井道跳落，接连做数个翻滚卸力。
彻底扎进哥谭的整个下水道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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