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甘棠就被晏兰叫到了办公室。

晏兰在做教案,见她来了,让她坐下,随后与她说着昨天的处理情况:“你救下的那个狂暴人员是犬系基因携带者,查了记录,他前两天有一场比赛,比赛过后情绪就一直不稳定。”

犬系基因携带者情况比较复杂,有防御系也有攻击系,根据种类不同,所展现出的能力也不一样,会进入狂暴状态的,一般情况来说都是攻击系。

“那他为什么没有申请安抚治疗呢?”甘棠微微蹙眉,像这类有狂暴可能的基因携带者在觉醒后都会经过一系列专业培训,包括如何在感知自己出现情绪问题时申请治疗。

最开始接触安抚治疗的时候,甘棠就查找了许多相关案例,包括制度完善的历史。以前流程没有那么完善的时候,经常出现狂暴者攻击现象,为了能够维护社会安定,特地出台了相关的政策:在非战斗情况下,狂暴者有义务在发觉情绪出现问题后,及时申请干预。

“他们家有安抚治疗师,他在比赛之后也有安抚治疗记录,只是没想到还是出现了问题。”晏兰解释道,“根据通话记录,他昨天与你相遇之前就已经拨打了家里的电话,并告知了相关情况。如果昨天你没有路过那里,半个小时之内他们家的安抚治疗师也会到位。”

甘棠静静听着,忽然反应过来,晏兰这一系列的说辞似乎是在为那个男生开脱,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哪怕没有她,那个男生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危害。

可这话听起来难道不可笑吗?没有发生的事情,谁能说得准?甘棠可以经过那里,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按照常规处理流程,甘棠昨天对那个男生进行了安抚治疗,并完成了相关情况的记录,这件事情其实跟她就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可晏兰却特地把她找来,还和他说了这么多细节,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

“好的,我知道了。”甘棠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选择点到即止。

“在这件事情上你做得很好。”晏兰合上教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对方的家人希望能够给你一些酬金作为感谢。”

“这是我的份内之事,酬金就免了吧。”

“萧絮,恐怕这份酬金你得收下。”晏兰盯着她,语气不算生硬,但暗示意味十足。

甘棠意识到了什么,不想继续拐弯抹角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这算是封口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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