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双眼睛里藏着几分坚韧和泰然自若。
白卿礼静静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吗?
这个问题他躺在病床上想了四年。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他并没有对洛棠一见钟情,当初他醒过来后,气的想杀人。
他二十二年的清白,毁在一个疯女人手里。
虽然这个疯女人长的很好看。
当天晚上就决定去找她报仇!
直视人的眼睛是一种很奇怪的事,当你眼里有对方,便只剩下他。
唇角会不自觉带上笑意,喧嚣的环境会变得安静,石头与石头的碰撞声在两人的世界顷刻间化为乌有。
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洛棠心中荡起一圈又一圈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在舟舟没出生前。
她和白卿礼,除了第一次见面不愉快。
和他在一起那段时光,那是她长到十八岁,最快乐的时光。
“卿礼。”洛棠轻轻唤了一声,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
白卿礼看到认真,唇角从微微翘起,然后越笑越厉害。
“大概是情不知从何而起,却一往情深。棠棠,我白卿礼愿此生忠于你,爱于你,伴于你。”
洛棠笑了,笑的灿烂,眉眼弯弯。
她在白卿礼银眸中看到她的岛屿,折射在那片雪花里。
雪花的六角,全是她的倒影。
洛棠心尖一颤,银白月光落在两人身上,染上暖色。
十指相扣,鼻翼流淌过热气,洛棠神情恍惚,眼神迷离,慢慢闭上眼睛。
“卿礼。”
“棠棠。”
兜兜仰着头,看着两人的脸越靠越近,脸上露出姨母笑,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
“它大崽崽出息了,要亲上去了。大崽崽,快上啊!压到倒霉蛋,以后他就是你的人。”
洛棠脑子里突然响起兜兜兴奋的呐喊,脑子瞬间清醒。
腾的低头看向兜兜,白卿礼亲到洛棠头发,一愣,睁开眼睛。
顺着洛棠目光看去,兜兜正站在他脚边,双眼放光,揣着小手。
白卿礼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兜兜~”
兜兜整只兽傻了,怎么好好的两个人都看向它。
它啥也没干,不仅没发出声音,连动都没动一下。
“唧咕~”关我啥事,我只是吃个瓜,你们怎么不亲呢?
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眼看着白卿礼即将暴怒,小家伙嗖的一下腾空跃起,跳上旁边的岩石,去找躲在石头后面偷看的穿山甲们。
洛棠也注意到了碎石堆后面安安静静窝着的穿山甲。
难怪,她怎么说世界突然就安静下来。
敢情全部一只只都在等看她戏,这年代,为啥兽都这么八卦,还看人的戏。
洛棠很无语!
轻轻咳了一声,打破此刻寂静。
穿山甲们一只又一只排着队,重新回到原本的岗位,开始挖石头。
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白卿礼头疼,兽成精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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