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晚饭过后,独自坐在阎家前院的石凳,手中的茶已经淡然无味,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他闭着眼睛,哼唱着老调,一幅怡然自得的画面。
三大妈在屋里忙完,收拾好碗筷,便拿着一张小凳子,坐在阎埠贵的旁边,打破了这份宁静:
“老阎,你说说,咱们四合院最近是不是太安静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阎埠贵睁开一只眼,笑了笑,反问:“还能哪里不对劲?不就是傻柱吗?”
三大妈一拍手,恍然大悟:“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阎埠贵吐出一口浊气,悠然说道:“那些人的小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以为傻柱还是以前那个傻柱,可是他们没想到,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他们的计划,注定要落空。”
三大妈点头赞同,又担忧地说:“那咱们想从傻柱这里占便宜,只怕是难了。”
阎埠贵却笑了,那笑容中带着深谋远虑:“别人不行,但咱们可以。
咱们家以后要跟傻柱打好关系,尤其是咱们家那几个小子,要客气一点对待傻柱。”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四合院的门口。
阎埠贵立刻止住了话音。
何雨柱将自行车推进院门,热情地打招呼:“三大爷、三大妈,吃了没?”
“吃过了。”三大妈应道。
阎埠贵则关切地问:“柱子,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
何雨柱笑着回答:“今天轮到我早下班,回家整理些东西。”
说完,他便推着自行车走向中院。
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中院门后,阎埠贵才又开口:
“看到了吧,傻柱现在不再傻了,他懂得了怎么做人。
今后,中院和后院有好戏看了。”
在四合院中,每个人都各自心怀鬼胎,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何雨柱,这个曾经的“傻柱”,正在悄然改变着这一切。
何雨柱手中的搓衣板在她强有力的敲打下,发出有节奏的啪嗒声,
她一边用力搓洗着衣物,一边轻轻地和着水声哼唱着地方的劳动小调。
从易中海的宅邸中,刘海中紧抿着嘴唇走了出来,一看到何雨柱的背影,他心中的火气便像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炸开来。
但他还是忆起了易中海的严厉警告,硬是将到了嘴边的粗话咽了回去,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沿着曲折的抄手游廊向后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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