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厂长，您好，我是齐晴！”
五个清一色套裙小皮鞋的靓丽小丫头进入大门，来到县食品厂朱厂长的面前。
五十来岁的朱厂长愕然起身，看着几个丫头，有点不知所措。
这些小丫头，就是王老板派来帮自己搞什么调研，然后对厂子改革的人？
这些小丫头，也就是比自己孙女大点吧，他们真的行吗？靠不靠谱啊！
不怪他质疑，朱厂长五十来岁，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做管理了，一步步走到厂长的位置，总共干了二十多年的管理了。
他对厂子这么熟悉，现在都觉得对食品厂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这几个小丫头都才多大啊，有工作经验吗！她们懂管理吗！这不是扯淡呢嘛！
漂亮是漂亮，可是漂亮有什么用啊！
这是管理企业，不是相亲大会！
朱厂长很是质疑这五个小丫头的能力，但是到底也没说什么。
现在厂子都这样了，早就开始入不敷出。
再烂还能有多烂，折腾吧，随便折腾吧。
而且，这厂子现在已经不是国营厂了，已经被县政府打包一起卖给王建了。
他们的铁饭碗已经被打破了！
以后就是王建说了算了，他想干嘛就干嘛，自己没权利去说东说西的了。
想到这里，朱厂长悲凉的笑了笑，随便你们折腾吧。
“几位，你们要搞那什么调研是吧，随意活动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再找我。”
几个姑娘看朱厂长性质不佳，也就没多说什么。
许晴给其他四个女孩一个眼神，她们四个就出了门，开始分散前往各处，开始调查整个厂子的情况。
而许晴则留下来，坐到朱厂长对面，“朱厂长，我想先了解一下咱们厂一共有多少人，多少个岗位。”
朱厂长皱眉，“这个数据不是前几天已经给你们了吗？”
许晴笑着说，“朱厂长，我想知道的是，咱们厂子有多少岗位就可以正常运转，也就是说，我想知道咱们这里有多少关系户！”
国营厂的问题不止一项，其中最大的问题肯定是没有积极性，大家一起尸餐素位，而第二大的问题，就是关系户了。
既然厂子工资固定，又有政府兜底，那多几个人少几个人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大家每个月都开那么多钱，人多人少都不影响大家开工资，厂子盈利还是亏损，都有政府买单。
那么谁会关心上头往厂子里塞了几个人呢。
可现在不行了啊，厂子归王建了，王建就要对厂子负责，亏欠了可是要他真金白银掏出来补窟窿的！
他凭什么为这些人买单呢。
“朱厂长，如果您不记得了的话，可以跟我说说这厂子刚成立时候的情况，那时候各个部门都安排了多少人工作，我觉得就和实际需求人数差不多了。”
另一边，其他四个少女也分散开，跑去了厂子里各种地方，找到一些看上去可能好说话的人，表明身份，然后开始了解情况。
“大哥，您这活累不累啊？一天能做多少工作量啊？”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自己，脸瞬间就红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但几乎是有问必答。
这也是王建挑一大群女孩子来的原因。
一方面是确实自己产业里女孩子很多，男生很少，其次就是因为女孩子在沟通方面，有天然的优势。
加上这时候的人也比较单纯，大多数人也都没什么保密意识，就算是问他们商业机密，他们恐怕也会直言不讳的告知。
毕竟他们连商业机密都不知道是啥。
咨询公司这一百多个女孩子，被他分成了二十多个小组，分别进驻到他购买的厂子里。
人少的小厂子，派去三四个人，人多的厂子，可能去五六个。
临出发之前，分好组之后，让每个组自己商量出来，谁当临时组长。
临时组长没有什么工资奖金上的额外奖励，还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对将来升职会有莫大的好处，谁升任正式组长的话，福利待遇和工资那肯定是要高一些的！
利害关系跟这些小丫头都说明了，想不想当组长，自己去考虑。
如果她们自己商量不来，比如有两个人都想当组长，互不相让，支持者也一样多，那两人可以申请调换到其他组去竞争组长。
这个咨询公司，在王建的计划中，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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