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肚子里怀的是野种,亲生女儿却喊一个野男人叫爸爸,这让他这个亲生父亲如何自处!

这些年他自认为对得起妻子,对得起孩子,结果到头来就落到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天条啊!

卓磊从未怀疑过庄周梦蝶所说之言的真实性,因为他既然选择捅破这个真相,就不会再掩耳盗铃:“我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我对得起妻子,对得起岳家,这么多年来的帮衬他们不记一点好,一起帮着妻子瞒着我给我戴绿帽子吗?”

“还有我女儿卓雨婷,她怎么能这么做啊!”

卓磊痛心疾首,尽管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庄周梦蝶口中的真相仍然和重磅炸弹一样将他一切伪装起来的冷静炸的支离破碎。

卓磊和聂春梅结婚之前,聂春梅还是一个纺织厂的女工,纺织厂里终日机器轰鸣,导致她的听力不佳,后来和他结婚后,就辞去了工作,此后的小二十年,她都在家当全职太太,照顾他和女儿的起居。

他从不认为全职太太是一个不事生产的职业,家里每天回来都吃到热乎乎喷香的饭菜,水壶里永远都有滚烫的开水,房间地板和茶几家具上都被妻子擦的一尘不染,他非常感恩妻子的付出,也愿意将自己每个月的工资留出必要的生活开支外,剩下的尽数交给妻子。

他的工资其实不算低,一个月基本工资一万块,还有各种奖金和隐形福利,最后到手大约有一万七八千块钱。

在这个物价比较低廉的十八线小城市,这笔工资足可以让他们一家三口过得舒舒服服了。

妻子不爱打扮,也不爱打牌,穿的大多数是女儿不穿的衣服,她天生就是个衣架子,女儿衣服稍加拾掇穿在身上也很好看,平时家里吃的米面肉菜大多数也是老家的父母和两个兄弟送过来的,连钱都省了。

可就算这样,他们家也仍然存不住钱。到现在为止,他们家里也没有超过五位数的存款,他问过妻子家里的存款情况,妻子就是这样回答的。

他心里想的更悲观,或许他们家里就没有存款。

妻子从来都不乱花钱,家里之所以没钱,是因为妻子永远会补贴她那无底洞的娘家!

聂春梅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聂春雷,聂春雷从小到大就是聂家的耀宗,父母宠着,姐姐宠着。

聂春雷不赌博不好色,但就是一个字,懒!

从小懒到大,酱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就靠着是聂家三代单传的男丁,简直被父母和姐姐捧上了神坛。

后来娶妻生子,妻子见他不工作不挣钱先前还和他大吵大闹,但每次都被公婆和姐姐塞钱,话里话外都意思是聂春雷不用工作,只要在家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给生儿育女就行,挣钱的事不用他们夫妻操心。

聂春雷妻子想着还有这样的好事?男人都不挣钱了,她何必这么辛苦的为难自己,所以也不工作了,渐渐得了摆烂的好。

没有孩子的时候,夫妻俩个开着车去城里买衣服,去镇上吃宵夜,和朋友们聚会打牌搓麻,游山玩水。有孩子后,孩子交给公婆,奶粉尿不湿鱼肝油这些都是公婆和大姑姐出钱买的,他们还得给聂春雷夫妻生活费供他们花销。

聂家父母的钱花在儿子儿媳和孙子身上了,卓磊挣的工资,也都被舍不得吃穿的聂春梅偷偷补贴给娘家兄弟了,就是这么盼着娘家兄弟和侄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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