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窈好奇,“阿花是谁?”
有这等名医他们怎么没听说过?
路淮山嗤笑,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它啊,我家以前养的母猪,它每次生病时都不需要我来看病,自己就能找到药。”
“……”
他这样说话在外边没有被打过吗?
宋知书面色不改,“陆公子真幽默风趣。”
见宋知窈打量着路淮山,顾清无脸色沉下,他瞥了路淮山一眼,“我让你来是看病的,不是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又不是给你治病,你着什么急?”
话是这样说的,路淮山将折扇合上插在腰间,拉过宋知书的胳膊就开始摸脉,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宋知窈没有说话,却狐疑地看着路淮山。
今天来的那个大夫白发苍苍,治了一辈子的病,都说自己无能为力,眼前人如此年轻,恐怕比兄长还要年少,他能行吗?
路淮山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以往都是别人求着小爷看病小爷还要看心情才出手,现在居然被拉到这种地方给人看病,真是世风日下啊。”
自知被看穿的宋知窈连忙收回视线。
眼见着路淮山准备检查兄长身上的痕迹,宋知窈行过一礼,离开牢房回避。
顾清无亲自请来的人,尽管年岁稍轻,医术想必差不到哪里去。
她这个世子表哥做事向来稳妥,只有在那事上常常没有分寸,想到那些脸红心跳的瞬间,宋知窈红了耳廓,忍不住想骂一句混蛋!
“你在说什么?”
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宋知窈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直接骂出来了,她缩成一团,摇着头,像极了鹌鹑。
顾清无面色不改,“我好像听见你在骂我混蛋。”
宋知窈灵光一现,脸不红气不喘道:“没有,我是在想什么人手段如此恶毒,竟然用那等罪名来污蔑兄长,他不仅想毁了兄长的仕途还想毁了他这个人,想着想着气愤至极,就骂了他一句。”
本是为自己找个理由,说着说着真的开始义愤填膺。
过几日就要放榜,凭着兄长的才学一定会拔得头筹,对方掐着这个时间点来做这种事,真是好狠毒的心计!
宋知窈一旦想起就遍体生寒。
必须得将幕后之人找出来还兄长一个清白。
不忍见宋知窈担心,顾清无没有将这些日子的所得告诉宋知窈,只是温声安抚,“你兄长没做过的事情,定然会水落石出的。”
宋知窈心头郁郁,“但愿如此。”
“那你骂我这件事该怎么算?”
怎么又回到这件事了?
宋知窈心底哀嚎,她无意间回头,只见顾清无正望着她,眸色漆黑,脸上一如既往没有表情,但宋知窈莫名觉得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宋知窈壮着胆子试探道:“世子表兄帮我良多,我怎么骂你?我真的是在骂那些手段恶毒之人。”
宋知窈心底暗暗想,骂了又如何,她不承认就是了。
这是又骂了他一次?胆子愈发大了,顾清无眉头微挑,“你猜我信吗?”
“……”
好吧,其实她自己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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