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很快就树敌了,”路易吉注意到,皱着眉头。“你对此有何感想?”

瑞恩准备开个玩笑,但他感觉到一种外来的力量接管了他的思维并改变了他的话。“没什么特别的,”他承认。“它帮助填补了空虚。”

在场的奥古斯蒂成员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空虚?”路易吉重复,困惑。

“我猜我内心感到空虚、孤独和没有方向。”瑞恩耸了耸肩,他的思维现在处于自动驾驶状态。“就像我的大脑是一个无底的井,我试图用多巴胺和内啡肽填满它。所以我遇到的麻烦越多,我得到的冲击就越大,我就越快乐。说实话,无聊是我的本性。”

接着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但从好的方面来看,我外表看起来很棒!”快存补充道,以缓和气氛,然后转向路易吉,无法不说实话,“你能移除那个废话过滤器吗?它让人不舒服,让我想杀了你。”

“我必须确定一件事,”路易吉说,毫无同情心。“你是告密者还是双重间谍?”

“不,我只站在我自己这边,我根本没有事业!”瑞恩回答,但他无法停止;他的声音自己从快乐变成了冷漠。“说实话,伙计们,我只是利用你们来找我的老朋友伦恩,因为我孤独,我感觉不到和其他人的亲近。”

“伙计,你有严重的问题,”一个普通警卫说。“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瑞恩已经答应了,但他首先打破了对方的防备。然而,这一切变得令人厌烦,瑞恩的智慧也到了尽头。他不想谈论自己的情感问题,更不用说与那些很快就会忘记一切的陌生人谈论。

“现在,雷鬼,”信使说,身体紧绷,就像山猫从玩耍变得受到威胁一样。“我不希望任何人进入的唯一地方,就是我的思想。如果你继续这样,我的刀会找到你的背部,没人能救你。”

瑞恩想要的真相就在这里。幸运的是,侵犯隐私者认真对待了这个威胁。“对不起,我太过探究了,”雷鬼道歉,瑞恩感到压力消失了。“我必须确定你没有欺骗我们。”

信使只是无情地看着他的脸,一言不发,让说真话的人感到不舒服。该死,他讨厌读心者及其同类。他们不尊重隐私!

“我想是时候分道扬镳,各自快乐地走了,”瑞恩说,转向赞巴,渴望独自整理思绪。“这次我送你一程怎么样?”

“不,”赞巴说。“计划变了。你要去我家。”

他的家?“你不是应该先请我吃晚饭吗?”瑞恩嘲笑道。

“是的,当然,这就是计划,”赞巴回答,令信使惊讶。“你喜欢披萨吗?我做的披萨无人能比。”

等等,他是认真的?“我的酒店是——”

“今晚你要住在我家,”赞巴坚持,语气就像是一个大哥在训斥他的小弟弟。“你需要的是一个友好而温暖的环境。”

“但我必须追捕我的秘密敌人!”

“他们会等的。”

“放弃吧,伙计,”雷鬼告诉瑞恩,显然感到很有趣。“赞赞就像奶油。甜而且当你靠得太近时会粘在你身。”

“是香草冰淇淋吗?”瑞恩天真地问。“我喜欢香草。”

“你应该尝试巧克力,”赞巴建议。“对抑郁有好处。”

接下来发生的是瑞恩一生中最奇怪的时刻之一。被迫在刀尖下参加晚宴绝对是头一遭。

好吧,不是字面的刀尖,而是比喻意义的。赞巴只是走进瑞恩的普利茅斯车,拒绝离开,直到信使同意和他一起回家。这是最高级的被动攻击。

最终,由于神秘的刺客暂时退缩,瑞恩无法拒绝免费的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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