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茶沫,也算有个面儿。

许富贵是个厂采购外勤,为人也会来事,虽然有时候讨人嫌,但总体来说也过得去。

而且,他跑外勤,门道不少。

院子里的人也没少通过他弄些不需要票证的玩意。

这份情也让其他人知趣的闭嘴。

此时的好处就是邻里关系堪比亲戚。

好事大家捧个人场。

遭灾遭难的时候,有力出力,有钱出钱。

彼此之间,人情交织。

远亲不如近邻恰是这个年头的写照。

此刻许富贵便是如此。

自己弄来木料以及各种材料。

院子里都是轧钢厂职工,都是有手艺的。

能自己动手的绝不花钱,能花钱,必须自己动手花最少的钱。

些许瓜子茶水,一两顿家常饭,这便是酬劳。

仅仅几天,翻修的活便七七八八了。

打嚓几句,众人也识趣的收声。

“开工。”

易中海段位最高,又是院里一大爷。

一声呼喝,众人起身开动。

递料的递料,刨木头的刨木头,修葺的修葺,热火朝天。

中院正房,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就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炒鸡蛋喝着酒。

“傻柱,哥要结婚了。”

许大茂脸色酡红,醉眼朦胧,话里话外无不透漏着得意。

“这次,哥哥我可先颠了。”

“找抽不是?”

何雨柱也有些微醺,捻着花生皮道:“要说哥,我也是你哥,按年龄我可大你两岁,两岁!”

说着捻去了皮的花生米扔嘴里,竖起两根手指掂了掂。

“甭跟我扯这些。”

许大茂挥手打开何雨柱的手。

差点将酒瓶也扫下去。

何雨柱眼疾手快抓住,“别糟践了东西。”

许大茂喝的迷糊,那管这些。

拉着何雨柱手问道:“怎么的?你就说这次服不服?”

“服!服!”

何雨柱挣脱开来,给两人添了酒。

“娶个媳妇,整的跟要天似的,老子不灌你个五迷三道,你不知道谁是大爷。”

“呲溜”

许大茂一口闷了酒,喊道:“傻柱,我就一个要求。”

何雨柱问道:“你又做什么幺蛾子?”

许大茂一拍桌子,指着何雨柱鼻子问:“我结婚,你给我掌勺,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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