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晨被眼前白嫩的手指叫回了魂，茫然的看着站在旁边的常雁。
“我叫你小晨，没问题吧？”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常雁也彻底消气了，自然而然恢复到了往日的精明能干。
对于卜晨，无论她再怎么生气，也能分得清轻重。
所以该拉拢还是要拉拢。
“没问题！”
听到卜晨的回答，常雁微微笑了笑。
正常起来的卜晨，还是能够沟通的嘛！
这样想着的常雁，刚要再次说话，跟卜晨拉拢拉拢感情。
却看到已经拿着背包，准备走人的卜晨。
瞬间楞了下。
等到她回神过来后，卜晨早已打开办公室门，消失不见了。
这让常雁再次被气的跺跺脚。
“什么人啊！真是....”
既然跟卜晨闲扯淡不起来，那就等日后再说。
常雁来到办公桌前，拿出那俩首歌曲。
《模特》《李白》
质量绝对没问题。
这次她都没找章德彪过来，实在是怕卜晨把章德彪气出什么好歹出来。
以她的音乐素养，不难看出，这俩首歌也绝对是质量乘的歌曲。
自然也不需要章德彪掌眼了。
然而常雁仅仅是再次看了下俩首歌曲，就放在了抽屉里。
她更好奇的是卜晨这个18岁的少年郎！
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应该在学校里面读书么？
怎么看卜晨打扮的一副成年人的模样。
穿着廉价的西服，背着破旧的背包。
一副出来工作的样子。
难道他没在学？
越想越是好奇的常雁，直接用手机，拨通了自己联系人中的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卜晨！”
“大姐，这是犯法的啊！”
对面一个年轻男人抱怨的声音传了过来！
“查不查？”
“查，查还不行么，真是，不过规矩你懂的！”
常雁不耐烦道：“知道，知道，绝不外传！”
“行吧，等一会！”
常雁挂了电话，不一会一条信息进来。
常雁看后，瞬间惊的从座位站了起来。
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再次看向信息，没错。
于是急忙拨通之前的电话。
“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居然背着14亿还多的债务？”
对面压低声音道：“错不了，当年他爸可是有名的钢铁大亨，你查查就知道了。
另外...”
然而不等对面说完，常雁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让另外一边的男人很是莫名的摸摸脑袋。
不过却也不在回拨了。
常雁打开电脑，然后在浏览器中搜索了一下卜永昌！
网页立马弹出很多标题。
“不可一世的钢铁大亨，输的倾家荡产！”
“赌博：害人害己！卜永昌这样的钢铁大亨都输到破产....”
“曾经坐拥百亿的钢铁大亨，一夜之间背负14亿外债，跳楼自杀！”
“......”
常雁一条一条浏览着信息，这一刻，她全明白了。
难怪卜晨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14亿的债务啊，就这么压到了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郎身。
还有天理么，还有法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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