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观几人似乎都有所得,满意地点一点头,下了云榻。

取出剩余的一瓶帝流浆,将它倒入那冰着仙酒的溪水中,开口道:“此后千余载,溪水两岸生灵,再不用为那月华而忧愁。”

说罢接过广成子递来的花篮,又道别三清道人,架起云头,往太阴去了。

只是他刚去没一时三刻,却是又突然回转,从衣袖里掏出一玉瓶来,说道:“却是差点忘了,还有恭贺三位师兄得座之贺礼呢!”

说罢就见望舒将那玉瓶交于灵宝道人,这才又哈哈一笑的回转太阴去了。

而灵宝道人却是不识宝物,只将那玉瓶摇动,听闻里面有细微晃动的水声,便说道:

“望舒师弟也太小家子气,恭贺我们三人得圣人讲道之座,怎么只送这一瓶子劳什么水。”

说罢就拔开了堵住玉瓶的木塞,闭上一只眼就要往里看。

这时,从玉瓶里却是飘出一股股闪着光的细碎雾带,雾带如同通灵一般,向着周围的山石草木飘去。

只要一碰到它们,雾带就立马液化,似云似霞,像雨像雪,泛着金色、银色、紫色的蒙蒙之光。

灵气得这雾带召唤,不断涌动,花草得闻此等神秘,青翠欲滴,竟然眨眼之间如同经历了万载光阴一般,花开花落,幻化出道体人形来;就连那不通人性的顽石也努力的想让自己放出点灵草鲜花的香气来,期望自己能得到那雾带的偏爱,多分的一点关注。

道德道人不愧是对天下丹方、药材皆有所知者,只看那雾带泛出的彩光,便猜出那瓶中之水为何物,只急忙开口道:

“快快收起来!莫要此等宝物平白浪费了。”

元始道人闻言,一把从灵宝道人手中夺过玉瓶,用木塞塞住,开口问道:“大兄,这是何物?”

“是那三光神水。那金色的为日光神水,能消血精骨肉;银色的为月光神水,善于腐蚀元神魂魄,而紫色的星光神水最爱吞解真灵识念,分开之时,就是这洪荒世界一等一的毒药。

可它们一旦合而为一,又是那洪荒当之无愧的第一治疗圣药,能解一切诸毒,驱一切邪,肉白骨,活死人,再造造化之气,能活阴阳之根,只一滴就能让人立成金仙。

只是此物难得,需得在那日月星初成之时,用修士精气神做壶共取之,才能得一小滴。现如今日月轮转,再难相遇,能得三光神水者,除了那太阴之上的望舒兄妹三人,也就是那掌管太阳星和诸天星斗帝俊太一二人了。”

元始道人一听这一小瓶三光神水,有如此功效,顿时有些心疼不已,骂了灵宝道人几句“山猪吃不了细糠、不知道珍惜”以后,自顾自的把那仅剩的几滴神水收了起来。

而望舒自回了太阴星后,却是从那月中五夫人、诸多侍女口中得知,羲和、嫦曦受邀去参加宴会去了。

望舒也并未在意,只一个人回了青华紫桂之林内,与月桂木下,七宝浴池之内,借用太阴地脉炼化那刚到手的少阳活木之扇。

“少阳者,阳气减弱者也。其在半表、半里,于太阳和阳明的之间,为诸阳之枢纽也。”

果然,望舒一语道破少阳之基,在炼化少阳之扇时,其周身便不受控制的显露出少阳之症来。

肝胆之内突生邪火,疏泄不得,性情突变,开始喜通达而恶抑郁起来。

三焦入邪,总司人体气机变化,此时变为为内火、稠水游行之通道,少阳之症爆发,波及周围土木,就连刚刚种下的玉虚仙草联合那芭蕉残根也相继出现相火内郁、上炎、气机疏泄失常等变化。

五夫人不得已,只能以月华稀释帝流浆,时刻浇灌,期盼其能打乱仙草内的少阳之气,再梳阴阳。

“阳之症亦有经证、腑证之分,驱少阳之症,当首分经证,腑证之别。经证、腑证二者常相兼出现。

其有向里,向表两种转归,常伴有表证、里证,治疗时亦可兼用发表或攻下等法,当求和解少阳,扶正达邪。”

说罢,望舒取出少阴之扇,抛入太阴地气之中,那墨绿宝扇得同源之物滋润,顿时如同烈火烹油,气机大涨。

但得此相助却节缓而不收,气机大涨之后倒是势单力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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