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孙嘉文压低了嗓子,迫不及待地问。
“果然大有乾坤,走,先去找冯云光拿东西,回去细聊。”
“嗯,走吧,回去说。”
孙嘉文一个电话把冯云光叫回孙氏大厦,冯云光刚进门就吃了孙嘉文狠狠一脚,丁苈一道符篆去,十分钟内就把他掌握的材料搜刮干净,纸质材料付之一炬,U盘直接被孙嘉文拿走了。
短短几个小时,所有的事情迎刃而解。
榆市的夜晚,街灯闪烁,纵横交错的街道,车流如梭。
孙嘉文驾着豪车,一路飞驰而去,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回到家里,父母已经睡下了,只有保姆还在搞卫生。
孙嘉文交代保姆不要打扰,就带着丁苈进了书房,亲自沏一壶花茶,两个人便聊开了。
“知道你晚不喝茶,所以花茶伺候。”
“我就这么点儿爱好。”丁苈笑笑。
“明早还有好东西,嬛嬛的‘雪——顶——含——翠’,准保你喜欢。”
“知我者,丁大公子也!”
两个人饮几口花茶,丁苈就把轮回路得知的一切告诉了孙嘉文。
原来,这一切,都是孙怀业自己造下的孽。
孙怀业的前生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十恶不赦之徒,小小年纪便拜码头玩帮派,扯虎皮拉大旗尽干些欺负弱小的龌龊事。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还学会了祸祸小姑娘。
学校里十来岁的女学生单纯懵懂,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毒打,不知社会险恶,很容易误入歧途、饮恨终生。
孙怀业长期流连花丛,手段极高,对付这些呆萌的小姑娘易如反掌。
那个未满十八岁的高中生何茵,一个不小心,便掉入了他精心编织的情网。
何茵的爱情梦还未清醒,孙怀业已经玩腻了她,想甩掉又找不到借口,干脆光明正大的吃喝嫖赌,本性暴露无遗。
由于长期豪赌,孙怀业欠了一屁股债,差点被债主挑了脚筋。
为了活命,他竟然丧尽天良,拿何茵去抵债。
何茵被抓走了,染了毒瘾,在债主旗下的地下赌场伺候金主。
这个时候,她发现怀孕了,是孙怀业的孩子。
她跪在债主面前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眼看求饶无果,她果断决绝地从窗户一跃而下,债主的保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身体挂在二十八楼的半空中,她问:“我跟他非亲非故,他的债没道理让我来还,如果非要揪住我不放,今日便是一尸两命。”
最终,债主允她离去。
朗朗乾坤、一尸两命,谁也不想背人命官司。
离开地下赌场,何茵身无分文,她已经没有脸面回家。
为了生存,她在商场找了份工,自食其力。
随着胎儿的月份越来越大,何茵的肚子愈发显怀,商场不想惹事身,几个小领导轮番将她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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