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发觉自己对系统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本来以为只是走科幻风，哪曾想它竟然还有玄幻功能，她的系统属于“灵魂复苏”类吗？
这真的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不过经她这番描述，他倒想通了些事情。之前在“飞越”办公室她对康泽催促的“出货”，想来多半是指那些重获新生的古物，急着要让它们回归社会。
原料碎片年代久远，再造手艺也足够精湛，那就算够不真正古董的标准，价格也是不菲的。
沈歌甚至有理由怀疑，就凭“飞越”那些一直半红不火的网络作品，能维持到今天依然运营正常，很大一部分收入靠的就是凌燕飞的古物有偿回归。
只是为何康泽显得那么不乐意，难道只是单纯醉心影视艺术，不想再靠贩卖仿古物品维持公司经济？那还得再好好查一查。
“前辈。。。。。。啊不是，那个，既然现在我们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还希望以后能守望相助多多指点。”面对着这个资深系统用户，沈歌莫名有点怂，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在她面前根本拿不出手。
这时约莫八点左右，附近有些已经吃饱喝足的住户，正三三两两地下来公园散步消食，还有些遛狗逗猫的，人迹渐多。沈歌和凌燕飞并坐在灯光下的长凳，轻言细语，路过的人大多以为他们是对约会的情侣，偶尔路过看一眼也就是了。
凌燕飞是何等人，一听就晓得沈歌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带他传授经验啊。
“行了，看在你我都是难得一遇的倒霉蛋的份，能告诉你的经验我也不会收着藏着。只不过你我的系统不是一种型号，涉及发布的内容也不相干，我也不知能告诉你些什么。”卸下警惕的她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即使语气还是淡淡的，但再没有那种针锋相对的锐利。
“不同型号？”沈歌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信息。“依你的说法，难不成这世除了你和我，还有其它系统绑定者？”
“你比我想的要聪明，看来当日那个花痴迷弟演得真不错，把我都骗过去了。”凌燕飞微微一笑，似是自嘲又像夸赞。“你猜的没错，以我和我的系统打交道这几年点点滴滴收集的信息，这世的确还有极少一部分系统绑定者，绑定的原因和任务内容都千差万别。不过到目前为止，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
本来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可实际却是批量产品，沈歌顿时哭笑不得。
“哭”，那是自己在芸芸众生中被选中。
“笑”，那是安慰于倒霉的远不止自己。
“好了，该说的今天也说得差不多了。反正接下来我们还要共事一个多月，有什么迟点再谈吧，我今天忙了个够呛，先回去休息了。”凌燕飞这几天一直忙着新戏前期筹备工作，确实累得紧，要不是因为发现沈歌这个“同类”，一下班她就恨不得赶紧回家倒头便睡。
出于礼貌也好，想趁机看看她的住址也罢，沈歌提出送她回去。但被她直截了当拒绝了，挥挥手，径自去停车场开车走人，独留下沈歌在苦等网约车的到来。
这李队也太抠门了，办案经费就那么点，也不给配个车。而自己在任务中获取的酬劳，又得如实缴，到如今他连辆二手车都没有，这卧底工作很难开展啊。
沈歌正吐槽着李队的斤斤计较，网约车珊珊来到。
一开门，巧了，竟然又是次那个“人生导师”司机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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