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头颅面目全非,已经分辨不清样貌,但还在现场,能算作无头吗?”荠花问。

“算。”云肯定的回答,“无论死者的头颅原封不容的放在凶杀现场还是摧残的不成样子在搜索中发现,或者干脆不见了踪影,完全找不到。只要尸首分离,都能归结到首无一类。”

听到云肯定的回答,荠花露出笑意,接着问道:“那么首无的情况又该如何划分呢?”

“首无不同于密室,不能从形成的手法上简单的分为真正的密室或者虚假的密室两类。影响尸首的摆放位置和切割手法的是作案人的动机。也就是说,如果说形成的手法是密室的核心,那么对于犯人的动机是受害人无首的成因。”

荠花点头道:“说到底密室本身就和首无不一样。密室不管形成的原因如何,背后的凶手是以他深思熟虑的智力结晶与尝试解决此次案件的调查员,进行理智上的对决。

而首无本身就是一种极为猎奇的杀人手法。犯人做出这种举动,恐怕掩盖真相的想法还在其次,被疯狂的感情所煽动,强烈的向世人以杀人这种极端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才是主要目的。”

“比拟杀人。”云言简意赅的概括到。

“吾于此赋诗,

志叙新的罪刑,

沉沦狱道的第一支曲,

展卷廿中众生相之刻来临,”

荠花念诵着诗,仿佛启示前的天启骑士宣告着世人的罪行,

“吾望见淋笞满绝望泪水的人寰之底,

泣而无言行而无止,

众生以三跪九叩之姿,

祈求轮回于此渊径。”

“壳之少女。”云说。荠花和他的心情显然好极了,有什么心意相通,心心相印的默契,比得上在解决难题时的互相推进?

“那么,首无按照动机能分成几类呢?”荠花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第一种是因为特殊的宗教习惯和习俗吧。”云回答道,“就像是某些部落认为吃了敌人的头就会获得他的勇气一样。出于这个原因,会特意割掉被杀人的头。”

头的在心理学的象征性也不能忽视,但在这次事件中的可能性很小。死者和所在的结云地区都没有类似的风俗。

“就和接吻一样呢。”荠花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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