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一夜过去。

傻柱一清早就穿昨儿买的新棉袄,新裤子,新鞋子,喜气洋洋地拎着从供销社买来的东西出了大院。

前院里,闫埠贵瞧见傻柱一身新,脸还满是高兴。

刷牙的他用毛巾擦了擦嘴角的牙膏沫子,一脸狐疑地朝傻柱背影又望了一眼。

“这傻柱今儿穿这么好,这是干啥去?”

闫埠贵将手里的白瓷缸放在桌子,将牙刷用水冲干净,和中华牌牙膏一起放在白瓷缸里。

整个大院,最讲究个人卫生的就是闫埠贵。

大院众人买牙膏刷牙的风气也是在他的带动下刮起来的。

不过,后院里最早用牙膏的是何雨水和刘海中。

刘海中被称为后院大爷,闫埠贵被称为前院大爷,刘海中自然要向闫埠贵看起。

何雨水用牙膏是傻柱给买的。

何雨水还读书那会儿,就养成了刷牙的习惯。

当然,林浩不算,林浩刷牙的时候,闫埠贵还不知道牙膏是啥玩意。

林浩去法兰西的第一年就开始用牙膏,算起来这也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林浩刷牙早晚两次。

所以,林浩拥有一口白净的牙齿。

一张嘴,就让何雨水和傻柱羡慕不已。

今天傻柱去红星公社找秦淮茹。

林浩下午下班后,早早就骑着自行车回了院里。

只是当他回到院里后发现傻柱还没回来。

林浩只能先去自己的屋里烧炕。

一个多小时后。

林浩将炕烧的滚烫,屁股都不能挨。

屋里暖烘烘的,他这才停下的手中的柴火。

站起身朝傻柱屋里走去。

何雨水也下班了,屋外天色早都黑了多时。

可傻柱还没回来。

林浩心想,自己写的地址很详细,也很清楚。

傻柱不应该找不到。

怎么他这出去一天,都晚八点多了,还没回来。

“林浩哥,你知道我哥去哪去了吗?怎么今天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何雨水一脸焦急地朝林浩问道。

林浩也很着急,但是他没直接告诉何雨水,而是安慰道。

“雨水,你哥今天出门办事去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林浩说完,心中暗想,该不会是傻柱留在了秦淮茹家里了吧。

林浩看过原著。

知道秦淮茹并不是真的坏,而是时代的摧残和贾张氏的折磨让她不得不变坏。

农村出生的人,全都心底淳朴。天生坏人能有几个?

秦淮茹从农村嫁到城里,为的是能填饱肚子而已。

而就在林浩如此想的时候。

闫埠贵一脸乐呵地从院里走了过来。

......

“哟,小林子,下班了啊。”

闫埠贵站在傻柱房门口用他那公鸭嗓朝林浩打招呼。

“三大爷,有事吗?”

闫埠贵听见林浩叫自己三大爷,脸那个激动,简直了。

“嗨,这不你回来几天了,我过来找你聊聊天。”

闫埠贵瞎侃地说着,并没有将揣在身的茶叶着急掏出来。

茶叶他是准备送给林浩,但不是白送。

闫埠贵这种雁过拔毛的人,他送人东西,自然要先算计一番,看划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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