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行呗！”
罗维的阅读能力还是过关的，看着这厮的眼神便有些不善：“本以为是块宝料，谁知道居然是废渣……”
别误会，他指的是材料的二次利用。
有关巫师和普通人的差异性，魔力和灵魂的联结点这些预期目标完成得很顺利，得到了让人满意的成果。
然而除此之外，他想再做点什么的时候——比如将那个灵魂取出来，却发现自己没有这样的操作权限。
对！是操作权限！
就像你点开一个文件，里头的大部分文件都可以浏览，偏偏有一部分隐藏文件，你怎么点都点不开，不是因为密码问题，而是最高权限被别人给锁死了！
“我让你知道的，你才能知道，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又或者“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不能抢”……
——大概类似这种感觉。
罗维表示这就很艹了，对面那家伙简直不讲武德！
这已经不是技术的问题了，只有权限（苟）才能对抗权限（苟），绕过那些限制。
可但凡他掌握了那么一点权限，谁还跟你玩儿这套呀！
当场把他掀翻在地，将所有权限都收归己有，难道不香吗？
“反正预期目标都完成了，勉强算是双赢。从总体看，甚至对我们更有利些，不是吗？”
“那是人家送门来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罗维撇了撇嘴，“再说了，共赢可不是这么算的——只有当我们这边的收益是对面的两倍，才能说是共赢！否则都是亏了！”
系统：“……你开心就好。”
“最重要的是这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
罗维的眼神一暗：“会让我回想起某些很不好的记忆——iswatchingyou？”
“没那么夸张，这里是哈利波特，又不是死神来了。至少比起月世界的抑止力，祂的权限还没有那么高。”
系统：“顶多是我们的实验中，涉及了灵魂的那一部分，触动了他的权柄，让他知道了这件事。除此之外，他还想知道更多……
哼哼！一个窃取了权限才活下来，勉强算是世界触手的土著神罢了，要是敢来到我们面前，还能不能回去，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我知道，某种程度来说，现在的他，勉强算得是我们的帮手。”他检查着夜骐的身体状况，“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得容忍他的挑衅！”
或许在死神看来，他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赐下了礼物——就像他曾经对其他巫师们做过的那样。
但是对罗维来说，这种并不对等的，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赏赐”或“礼物”，就让人很不爽了！
就跟系统说的那样，你要是那种“与道同在”，“原力化身”的古神、原始神，能一根手指将现在的他碾死的那种，那他肯定没有二话。
可一个连主宰生死都做不到，靠着规则行事，连幽灵都管不了的死神……装什么大尾巴狼呀！
“这个意识压不住魂器碎片的话，就让这具身体的本我意识来吧。”
罗维趁着洛夫特的意识和魂器相冲的间隙，给夜骐注射了调试好的魔药，然后用魔法激发这种生物血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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