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她一张脸毫无血色,大惊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他们把你怎么了?”
苏悦心想这事最终瞒不住,后续还有一些麻烦,还是和家里人说明白好,让他们也有个警醒,不要像今天这样,轻易就上了别人的当。
“他们要买我的胭脂方子,我不同意,直到他们用星星点点来威胁我。今天星星点点受了惊吓,等会我还得去给他们开点安神的药。”
奶奶跌脚大骂:“我还以为他们是好人,哪知道是肚里藏奸的,强买我家的东西,跟强盗有什么区别?还吓坏了我的重孙子!呸,生儿子没屁眼的……”
苏悦胸口隐隐作痛,抱着星星点点就回了后面东厢房,两孩子受了一番惊吓,又哭得脱了力,早在苏悦的怀里睡着了。
苏悦想把两孩子放在床上,不成想两个孩子都紧紧抓着她的衣襟不松手,她只得踢掉鞋子,上床陪着孩子一同睡下,星星点点一左一右,手里仍是抓着她的衣裳不放。
母子三人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直到孟珍来叫吃饭才醒,苏悦起来,给星星点点洗了把脸,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才出来大厅吃午饭。
星星点点都不肯离了苏悦身上,也不肯自己吃饭,苏悦只得一手圈着两个孩子,腾出一只手喂他们吃饭。
爷爷和孟珍也知晓了早上发生的事,爷爷沉默不语,孟珍时不时配合着奶奶,骂几句惠恩药房的东家。
星星点点才吃几口就不吃了,苏悦也没有什么胃口,为了不让爷爷奶奶担心,硬是扒拉了一碗饭才下桌。
饭后苏悦抱着星星点点,去车行租了一辆马车,一路往东南路的保和医馆而来。
保和医馆门口,苏悦抱着两个孩子下了车,径直进了医馆,一个伙计迎上前来,苏悦率先开口问道:“任太医在吗?”
伙计一愣,随即笑道:“娘子运气好,任太医刚好在店里,娘子里面请。”
苏悦随着伙计来到医馆后面,看到了在后堂坐着小憩的年约五十左右的任太医。
苏悦抱着孩子不好行礼,只得嘴上告罪,任太医被人打断休息,也不烦恼,脸色和蔼的请苏悦坐下。
苏悦先请任太医给两个孩子号脉,明说他俩受了惊吓,可否需要服用安神汤之类的药。
任太医给两个孩子号了脉,拿起笔边开药方边道:“两个孩子是受了惊吓,但问题不大,我先开一副小儿安神汤,你拿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两人一个喝半碗,再晚上大人陪着一起睡,过两天就好了,只是老夫看你的问题还要大些。”
苏悦服气:到底是太医!她脸上还有一层伪装呢,这也能看出来!
她伸出手腕,请任太医给她号脉。
任太医号脉良久,又换了一只手,眯眼细细感受,约莫过了半刻钟才松开手,诧异道:“娘子的身体底子还非一般妇人可比,若是一般妇人,受了这般内伤,没个几百两银子也养不好身子,可娘子的身子在自动慢慢恢复,这种体质,老头子我也是第一次见。”
苏悦听了这话,放下了一大半的心:“那依太医所说,我这身子需要吃多久的药?要花多少银子?”
任太医:“娘子虽然体质特殊,但这内伤万万大意不得,需要吃上半个月的药,还是人参黄芪之类名贵的药,也少不得要花上几十两银子。”
苏悦:“花点银子无妨,只求治好内伤,与今后无碍就好。”
任太医再三保证,吃过他的药,身体自然能恢复原样,与今后定无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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